太子漸漸收緊手指,陰冷開口道,“她不會曉得。若然她曉得了,你,太傅府,另有你肚子裡的野種,就都得陪葬,明白嗎?”

靈翰霆輕描淡寫道,“康總管約莫走了一盞茶的工夫。”

靈翰霆含笑擺手道,“那丫頭既擇了靖王爺為婿,靖王府必定同老夫有了連累,早一日晚一日,並無不同。”

靈瓏眯眼道,“太子是何意?”

靈瓏咬了一口冰糕,仰著小臉哺進墨連玦嘴裡,笑眯了眼睛道,“可苦澀?”

隔日,丞相府嫡女被賜婚的事兒,傳遍了全部京都。此次賜婚非比平常,乾帝將此女賜給靖王爺,皇後將此女賜給太子爺,兄弟二人奪妻之戰,如何看都是一場大戲。

靈翰霆微微點頭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福管家,將聖旨呈給太子殿下閱覽。”

靈瓏閉著眼睛呢喃道,“現在在宮裡,梅朱紫的話比旁人的都管用。”昨日她得了路嫣然的動靜,便讓翠濃遞了紙條給梅朱紫。

路嫣然瞭然地看了靈瓏一眼,跟著譚側妃分開了宴席。

靈瓏正哼著小曲作畫,太子衝進涼亭,抓起她的手腕詰責道,“靈瓏,你心悅嫁給墨連玦?”

太子來到丞相府,開門見山地表達求娶靈瓏之意。

靈翰霆拈了一粒黑子放下,墨連玦忙拈了粒白子緊隨而上,倒是可貴和樂的場麵。

乾帝朗笑道,“的確值得暢懷。隻不過太子這酒量,到底還是淺了些。且送他歸去吧。”

翌日,太子早早醒來,隻覺脖頸處疼得難受,勉強掙紮起家,抓起那明黃色卷軸推開了書房的門,入眼便見路嫣然站在杏花樹下,鬢角微濕,明顯是等了好久。

很久後,墨連玦終究放開了靈瓏的唇瓣,腰腹部些許印記,那冰糕竟完整熔化了。

太子攥緊了手中的聖旨,恨不能將它撕成了碎片,可他深沉地呼吸幾下,將聖旨捧給靈翰霆冷然道,“靈相真是深藏不露,長輩佩服。”

靈翰霆眯眼,朝著太子拱手道,“太子殿下,聖旨已下,到時候,還要請太子殿下賞光觀禮。”

路嫣然的話戛但是止,因為太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靈翰霆捧起茶盞,一襲墨藍色的身影從屏風後跨出,躬身拱手道,“連累相爺,連玦歉然。”

“與我何乾?”路嫣然拍掌大笑,點頭咋舌道,“嘖嘖嘖嘖,真是癡情啊!你說,如果她曉得你將自個兒的女人送給侍衛糟蹋,又對長年寵幸的妾室下了絕子藥,她會如何看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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