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瓏驚詫,細心回想古靈兒待禮梵主持的態度,便又感覺理所當然。隻她未曾想過,介修苦苦追隨之人,偏巧會在乾帝的眼皮子底下。
介修點頭髮笑道,“沐兒,瓏兒已經十三歲了,你這般哭鬨,倒叫師兄精力龐雜,好似我們還在夕照崖下兩小無猜呢。”
介修默,接著感喟道,“你孃親一早便算出陰時農曆的命格,頗多磨難,乾脆耗儘內息之力,將你的生辰推遲了兩日。豈料你三歲那年,命格竟垂垂迴轉到本來的軌跡。你孃親無法,這纔將你送到為師身邊學藝。究竟上,不管是你孃親還是師父,都但願你能遵循情意,活得歡愉。隻未曾想過,那一方血祭陣,牽涉著隱世家屬很多人的命數不說,竟還牽涉著所謂的命定之人。”
乾帝內心甚悅,看來本日餵食的補血藥物不錯,那血淚光鮮誘人,煞是都雅。他將燭台燃燒,負手分開了乾清宮。
介修輕笑道,“瓏兒,因為你是那一年獨一出世的嬰孩,剛好又是陰時農曆的生辰,何況你現在的成就,隻怕連師父都難以比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