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她頂著紅到將近滴血的臉,看著他,“但是,有些事我需求提早同你說清楚。”
再想一想,早就冇了心肝的她,彷彿冇有甚麼能夠落空了,便是再放一次至心又如何呢?總歸都是虛無的。
“好好的,如何想起去甘霖寺了?”他坐在寧安身邊,握住寧安的手。
寧王覺得寧安會回絕,誰曉得寧安想了想竟然很當真道,“我不討厭你,但是……總之很奇特,不過我情願試一試。”一來他們是伉儷,二來,她也有些獵奇。
“你曉得嗎?”寧王貼著寧安的脖子,先是親了一下,然後伸出舌尖緩緩舔著,“太子便是皇後從甘霖寺求來的。”
“笑甚麼?”
“你如果想要與我一起,今後其他女人……”天下間哪一個女人情願同彆人分享本身的丈夫,她也是一樣。平生一世一雙人,她容不得第三人,也接管不了。
寧王低笑,溫熱的氣味噴在她的脖子上。“你甚麼時候想起來了,甚麼時候我便放過你。”如果想不起來,可就彆怪他了。“彆讓我等太久。”他說完,悄悄咬了一下寧安的脖子,才退開。
寧安偏頭,抬手悄悄拍開他的手。“彆動。”
寧王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小安,你曉得我叫甚麼嗎?”
寧安漲紅了一張臉,濕滑的觸感讓她不適,舌尖從皮膚上舔過,麻麻的,讓她忍不住顫抖。“你彆如許?”
寧安神采一變,也顧不得耳垂上傳來的酥麻了。“你是說,甘霖寺,做的也是這等事?”
“老太君,您看您的兒媳婦多孝敬。”文奶奶笑嗬嗬的坐在桌子上,她老了,牙口不好了,平時吃不了硬的,唯獨王府做的這個五仁醬丁包,一口能吃上三四個。“這甘霖寺的福包但是令媛難求一個,聽聞吃了以後,沉痾能病癒,無子亦可有孕。”甘霖寺求子最靈驗,聽聞多年未孕的女子,隻要誠懇出來住一夜,不久就能夠有孕。
“你可傳聞過汪旦其人?”寧王見她兩耳禿禿,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耳垂,一邊捏,一邊撚。
寧王輕笑,“不說話便是情願了。”他看著寧安紅透的臉,“那我徹夜便去找你了。”
“寧王?”
寧王含笑,“讓我摸摸又如何。”說罷,一手攬著寧安的腰,一麵又摸上了她的耳垂。“如何冇帶耳墜?”
寧安點頭,幾縷髮絲散落,披垂在白淨的後頸上。寧王衝動的抱住寧安,“是心甘甘心,而非因為你我是伉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