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生硬的將銀針拔出,每拔出一根銀針,杜鵑臉上的汗水與眼淚就多一分。
哪個主子不貪財,不想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乙木常日做的都是劈柴擔水的粗活,動手不分輕重。
“有我在,你有甚麼好擔憂的。”上陽嗤笑。
上陽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你還想要甚麼?”
“還不將杜鵑解開?”上陽瞪著乙木。
寧朝來能夠出獄,是因為杜鵑承認是她殺了丹陽,就連殛斃杜鵑的過程都說得毫無馬腳。
上陽起家,看了一眼乙木,乙木曉得上陽是讓他看緊杜鵑,忙弓身說是。
乙木拋棄鞭子,解開束縛著杜鵑的繩索。
但冇想到,三人都來了,並排候在丞相府的門口。
“公主有事,我情願代為傳達。”太叔奐道。
“上陽曉得三位與寧朝來交好,以朋友至好自稱,可你們越是禁止,我越是思疑寧朝來到底在不在丞相府,她在還好,如果懼罪叛逃,全部丞相府都要逃不過不說,你們對父皇也不好交代。”
“公主,公主能給我甚麼?”
一早上的鞭打折磨,杜鵑也充足狼狽,充足痛不欲生了。
想到此處,杜鵑泣不成聲。
上陽笑道,“錢,繁華,莊嚴,身份,這些夠嗎?”
上陽揚手,讓乙木退到一邊。
好戲即將開端,得知寧朝來毫不知情時,上陽情願親身去丞相府,去將寧朝來請來。
杜鵑被帶到上陽府裡的時候,已經是傷痕累累,苟延殘喘。
杜鵑身子被綁在圈椅上,衣裳因為鞭打,已襤褸不堪,被捆在圈椅兩側的雙手,十指儘是殷紅的血。
這主子貪得無厭,真把本身當回事了。
徐少橋站著不動。
杜鵑吃力的抬起兩隻手,兩隻手的指頭插滿銀針,血肉恍惚。
諒她也冇有臨時變卦的膽量。…
“那你等著吧,我會做好安排,你如有甚麼要求,奉告他就是,但不能踏出柴房一步。”
“我另有一個前提,公主承諾,我就遵循公主的要求說,公主不承諾,就恕杜鵑難以從命。”杜鵑下定了決計。
“真的嗎?”杜鵑眼裡迸射出一道亮光,看得出來她對上陽開出前提的殷切。
她捧起一捧冷水,細細擦掉臉上的鮮血,她愛麵子,就算死,也想乾清乾淨的死,讓彆人曉得杜鵑也是個不卑賤的人。
寧朝來頓時要被本身的貼身丫環害死了,他們覺得守在丞相府的大門口就能救得了寧朝來嗎?
誰說寧朝來對她不好,誰說她在寧朝來那邊甚麼都冇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