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箱蓋,內裡放著很多驗屍用的東西。
燕辭晚將驗狀往前翻了翻,看到彆的八名被害女子的驗屍結論。
西州位於大業邊疆,西鄰吐蕃北靠突厥,每到寒冬臘月,突厥軍就會來邊疆燒傷劫奪,令邊疆百姓苦不堪言。
朝露會醫,常給女子看病,想要曉得女子是否蒙受過侵犯,這對她來講並不難。
他們臨死前驚駭絕望的神情固結在臉上,活潑又可駭,遠比麵前這五具女屍更加駭人。
她看著已經死去多日的藍英,想起本身與藍英曾遭受的統統,她很痛苦,很悔怨,那天她不該出門的,如果她老誠懇實待在家裡,她和藍英就不會遭受那些事,藍英也就不會慘死。
無辜遇害的藍英已經變成屍身,隻能躺在這陰冷的安眠堂內,而那殺人凶手卻還能清閒法外,憑甚麼?!
此人身為仵作,卻偷奸耍滑,訛奪瞭如此首要的線索,導致案件遲遲冇有停頓。
錢三感到噁心反胃,捂住嘴跑了出去,不敢再在這兒待下去。
但,克服驚駭的最好體例,就是直麵它。
“這些死者都是女子,我一個大男人哪能看她們那處?這如果被死者家眷曉得了,不得跟我鬨啊?我這名聲還要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