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辭晚當真地聆聽,時不時出聲應和一聲。
她思忖道:“最傷害的處所就是最安然的處所,就算府衙和朝遠之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我們會藏身於官驛當中,這的確是個好主張。但有一點,此事能瞞得過彆人,卻很難瞞過眼線浩繁的內衛府大閣領,大閣領如果曉得了連環姦殺案的疑犯就藏身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能輕饒了我嗎?”
她揪著衣襬,嘴唇幾次張合,可話到嘴邊如何都吐不出去,急得小臉漲紅。
蕭妄出去後,並未急著開口說話。
朝露在床邊坐下,手裡端著小米粥,一勺勺地喂燕辭晚。
“我隻是感覺內心亂亂的,像是會有不好的事要產生,但願隻是我的錯覺吧。”燕辭晚無法苦笑。
蕭妄也不賣關子,直言道。
他站起家:“你們清算一下,待會兒就解纜。”
燕辭晚這兩日一向與朝露待在一起,曉得她最在乎的人就是劉氏,現在開口,想必也是為了劉氏。
隻要蕭妄能表示出對劉氏的看重,那麼朝遠之就不敢再隨便吵架劉氏,劉氏的日子應當就能好過很多。
這不是甚麼難事,蕭妄點頭承諾:“好。”
麵對她的摸索,蕭妄並未給出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