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鶯輕撫著馮元的眼角,那邊平時大笑時有著層層紋路,不常大笑,那紋路也如年輪般愈來愈繁厚,可在他臉上,不但不顯老態,反而更添貴氣。他是個發黑髮多發直硬的人,相書上說如許的人,剛強、不講情麵。心內好笑,真準,她於交椅上跌倒一事,他不就肯定冇人害她麼?
這兔子哭也隻是紅著眼哼唧哼唧罷了,即便氣了,也隻是紅著眼滴溜瞪地瞪一瞪,比平時話少些,生硬些,倒未曾恃寵而驕耍性子招人煩,這點還是讓馮元極對勁的。
不過,還吃螞蚱?他統統所思,這倒是有些好處,“是雲翳府麼?爺記著了,下回有鬨蝗災的地兒,爺便啟稟皇上,到時在雲翳征民,再派去受災處,定能滅了那蝗蟲害。”
綠鶯一怔,傻傻問他:“去哪?”還回南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