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細提及來,她報應早來了。當年嫁進魏國公府,乃是高嫁,新婚夫婿是國公府嫡長孫,汴京的才子,誰不戀慕她命好?可纔剛熱乎兩日,伉儷便生了齟齬,將國公府長孫院兒鬨了個雞飛狗跳。十六出嫁,現在二十了,結婚才四年,往孃家跑了不下二十回。他那姐夫也是個慎重的,不利娶了這麼個缺德玩意兒,他都替姐夫糟心。
馮佟氏暗自點頭:“府裡找遍了都冇有,定是有那手腳不誠懇的下人拐去賣了。”
她話音方落,門口便閃出去一人,大聲抱怨道:“爹孃可要給孩兒作主啊!”
讓馮佟氏瞞著馮安,馮元皺眉跟著下人去了角門外。地上一片血肉恍惚,間雜著烏黑絨毛,咬白已是命喪車輪下了。他一陣唏噓,想著他日再尋一尋那突厥人,探聽下另有冇有獅子貓了,隻是不知那突厥人還在不在汴京了。
嗬嗬,一晃疇昔八年,馮嫻的歹性從未改過,此時望著長姐的一身狼狽,馮放內心笑笑,公然作歹自有天收,現在這不是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