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元含著她的嘴唇,一雙紅菱如花瓣暗香四溢,口中唾液如蜂兒新采的蜜水兒般芬芳芳香。他又舔又嚼,嘬著小舌,粉嘟嘟的一段,像小兔兒似的一伸一縮,左躲右閃,不遇見他還遊刃不足地跑來逃去,隻要被他嘬住,頓時丟盔棄甲,任他是吸是咬是舔是抵,隨他起舞,與他相隨。

總要顛末一些事,女人才氣被長存在男民氣間,所謂傷不重,則不痛。重了,則有了印記,不但不會忘,雨天更是會從骨子裡透著痛癢,平生難忘。想必這就是男女間的情味罷,或者說是男人愛犯賤?馮元忍不住笑笑。

臉上發燙,偷瞥了眼那人的臉,不像要醒來的模樣,這才放下心,大著膽量將手擱在他腰間那處的被子上,緩緩翻開。想了想,她頓停止,怕他著涼,去重新將床幃放下來,擋住了外頭的冷氣。

綠鶯再不敢持續手上行動,替她闔好被子。誰知他竟一個大力,將被子全部翻開了去,挺了挺腰腹,看了眼,頓時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將頭低了低,以便讓她戴上官帽,馮元表情是格外得好,竟提及了打趣話來。俯視下去,朝正昂首望著他,不及他咯吱窩高的綠鶯挑高眉毛,馮元嗤笑一聲:“個子如何這麼矮,爺都不敢將步子邁快了,深怕一腳踩死你。”

就以兄長馮開的小妾來講,一個是他當年身邊的大丫環,仙顏過人,可倒是以爬床上位,不到兩個月就被他棄如敝履。另一個是好人家的女兒,雖家門不寬,可父親是秀才,出身明淨,律法上不成為妾,那女人也是狷介,作天作地,死活不肯順服他,他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工夫纔將她納了來,寵了十幾年,前一陣子又給他添了一子。

馮元閉上眼,享用地哼了哼,手不住地撫著她的秀髮,一下一下和順以待。

再看麵前的人,她就是紅燒肉,不肥不瘦,不油不膩,吃出來一口,香在鼻間,甜進心門,讓他滿身都透出一股熨帖,她老是那麼恰到好處,該嬌就嬌,該哭就哭,該愛時會愛,該恨時也不會忍著,端的是盛飾淡抹總適宜。(www.. )</dd>

可此時這對她來講,美滿是力所不及的事情。昨兒鬨得太久了,還絲絲拉拉疼著呢。

一張烏黑的小臉兒成了紅燈籠果,綠鶯隻覺渾身酥軟,化成了一攤無依無靠的水兒,魂兒被勾到了千裡以外,飄飄零蕩冇個落腳處。若再不掙紮,絕對會在他身下化為齏粉,再冇個囫圇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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