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士微垂眼瞼，道：“我不苦，隻要能為柳家和哥哥報仇，王爺要我做甚麼都是值得的。”
很久，一名大臣看無人接話，還是硬著頭皮提示著他道：“王爺，秦王到處禁止我們的打算，該如何是好？”
柳秀士咬了咬唇，道：“是。”
衛王嘴上掛著溫潤的淺笑：“本日本王與朝中的大臣商討了一件要事，江南那邊似有官商勾搭，把持私鹽和大米的環境。父王想讓你前去江南一帶，暗中調查權臣、士族、勳貴中有何人與本地富商有貿易來往，或者有所異動和蹊蹺的。調查得細心一些，再將諜報呈上來。”
柳秀士被他的行動嚇了一跳，不由後退了一步：“王爺……”
“王爺請息怒。”一眾宮人嚇得神采煞白，趕緊跪地告饒，“這是皇上的號令？”
衛王點頭道：“這本應是本王親身前去一趟，但比來本王需求幫手皇上措置朝政之事，不宜走開。以是就想讓你代替本王前去一趟。”頓了頓，他又道，“此事事關嚴峻，不宜打草驚蛇，本王能夠信賴的，就隻要你了。”
衛王世子立即聽出了不當：“父王要我分開上京？”
“王爺放心，”柳秀士荏弱地偎依進他的懷中，但神采還是慘白，“我必然會將王爺叮嚀的事，辦得妥妥鐺鐺的。”
“不能再等了。”衛王神采垂垂變得嚴厲，“拖得越久，變數就越大。有沈桓這個礙事的人，本王不敢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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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大長公主一派不是不肯與王爺合作。”這名大臣發起道，“那麼，何不在邊陲那邊做一些手腳，再將之推到秦王身上？”
殿內鴉雀無聲。
衛王一笑，手撫上了她突顯的肚子，問道：“這孩子也有七個月了吧？本王讓太醫為你籌辦的安胎的藥可有定時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