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書神采丟臉極了:“這……”
話音落下,玲慧郡主立即被兩名孔武有力的婆子壓到了堂前,被逼迫著蓋上紅蓋頭。
不等許尚書開口,一旁的王氏已經搶先接話,她連連點頭道:“這親,天然要持續成的!天然要成的!”
王氏天然樂意至極。
“你們放開我!”
王氏神采一變,不由慌了起來,忙叮嚀下人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玲慧郡主瞪向沈桓,滿臉怒容:“必然是你!前次在公主府,你便替蘇……”
沈桓挑眉,看似漫不經心腸打斷了她,道:“靖安王府郡主在胡言亂語些甚麼?這道旨意,不是你們親身向皇上求來的嗎?”
靖安王世子從速上前攙扶住玲慧郡主搖搖欲墜的身材,麵色不虞道:“這位公公,你這般說是否過分份了?清楚是許府騙婚在先,怎能算作抗旨不尊?如果皇上曉得許府的所作所為……”
“半月之前,靖安王進宮向皇上言明郡主早已有了心儀之人,皇上念靖安王多年以來鎮守邊陲,便賜下這道聖旨,成人之美。”一頓,他拖長了腔調,笑道,“再說,靖安王府的郡主與許家公子的確是天作之合,千萬不要孤負了皇上一番美意纔是。”
難怪這道聖旨會由這秦王來傳,他清楚是為了蘇琬出氣而來!
玲慧郡主麵如死灰,終究被兩名婆子壓著行完了禮,送入了新房。
“靖安王府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說悔婚便悔婚。”沈桓嘲笑數聲,踱步到靖安王的麵前,直視他的目光冰冷入骨,“連皇上的旨意也敢膽違背,還是說,靖安王對皇上心生不滿……懷有逆反之心?”
這時,主持婚禮的禮官看向了靖安王:“吉時快過了,錯過了吉時便不好了,王爺,您看――”
“伉儷對拜――禮成,送入洞房!”
清脆的一聲響,玲慧郡主難以置信捂住了臉:“父王,你打我?”
“吉時到――”
寺人神采不改,仍然淡道:“這是皇上的旨意,灑家隻是為皇上傳話。皇上為靖安王府的郡主與許公子賜婚,現在郡主當眾悔婚,豈不是當眾打皇上的臉?這不是抗旨不尊是甚麼?若世子有何不滿,可直接進宮稟明皇上。”
沈桓向許尚書瞥去一眼,淡道:“既然靖安王已經表了態,那許尚書,這親你們還成不成?”
玲慧郡主神采煞白地看向靖安王世子:“哥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