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若張公得知劉某乾出此等小人行動……定是要憤然與劉某割袍斷義，你說得不錯，你說得不錯啊。”
“此二人目光如炬料事如神，實是讓末將眼界大開，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都冇法信賴，將軍也不必過於自責，此為天機，亦是天命，張公射中當有此劫。”
劉琦蘊聞言開朗一笑，笑聲蒼勁渾厚卻又飽含無窮淒楚。
“好！好一個天下之勢！好一個天下百姓！”
此時的曹州戰事已起，劉琦蘊端坐帳中很久很久，這纔開口問道。
“呯！”
……
“哈哈哈哈！”
王仙芝手底下這五千餘人畢竟隻是些方纔拚集起來的淺顯老百姓，大多都冇甚麼作戰經曆，如果光靠死拚那完整不是練習有素的朝廷軍的敵手，幾番守勢均以失利告終後，王仙芝隻好先命令後撤休整。
拂曉拂曉之時，便是兩軍最後一戰。
戰事一度墮入膠著，張谘站在烽火烽火的城頭眉頭舒展；王仙芝和尚君長等人則商定若再攻不下隻能撤兵朝著鄆州進發。
“曹州一戰，整整持續了十二個時候，張王兩軍前後對陣三次皆不分高低。”冷狄說到這兒緩緩點頭感喟道，“若不是那冤句賊寇恰逢此時趕到，曹州一定就必然失守。”
明天的崎陽還是風和日麗，但是大好氣候並冇給帳中之人帶來一絲絲安慰，班駁陽光打落腳邊，反倒讓劉琦蘊渾身出現陣陣弔詭寒意。
“此番賭局臨時告一段落，如若曹州一役真如爾等所說，本將軍應諾之事毫不反叛，爾等且先行下去，來日收到軍報，本將軍再等與爾等詳言細談！二位……意下如何？”
“將軍的意義是……”恒常英也聽出了話中深意，但仍不由開口問道。
劉琦蘊雙目幽幽，臉頰上的肌肉不著陳跡地抖了抖，“此二人雖非我大唐人士，但身懷如此駭人奇術，若不能唯我大唐所用，有朝一日，一旦落入賊寇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