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量身定製的,特地遵循蘇扶桑的愛好,做的是大紅色的,裙襬繡著紅色的扶桑花。
蘇扶桑舉著玉石,對天三拜。
但是明顯滾燙非常的石子,蘇扶桑躺在上麵卻感遭到了絲絲涼意。
“小少主,請。”銀袍男人微微哈腰,對蘇扶桑比了一個請的姿式。蘇扶桑點點頭,提著裙襬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回身下了高台,換上一身新的便裝。
第二套衣服是紅色的,隻是衣袍上繡了大片大片的扶桑花,滿頭青絲用紅色的絲帶全數束起,一身打扮潔淨利索。
蘇扶桑上了高台,雙腳方纔站定在高台中間之時,麵前俄然湧起一片白霧,隨後四周的溫度逐步上升,一片熾熱。
汗水落在石子上,然後敏捷被蒸乾。
臉上上了些脂粉,抹了腮紅以後整小我看起來才略微有了些許活力。
昨日還趴在徒弟膝頭睡著了。
蘇扶桑這纔想起來,她返來月城不就是為了所謂的點羽禮嘛。
“膜拜師恩。”
最後需求再換一身便裝,踩過火石路,走過寒冰橋,品過人生味,方能開啟天眼,烙下羽印。
躊躇半晌,蘇扶桑心一橫,一咬牙便踩上了滾燙的石子,鞋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在敏捷熔化,而蘇扶桑身上這套衣服倒是特製的,是以耐的高溫。
一對頎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挑,袍子側擺繡著狐狸圖案,栩栩如生。
翻開紅布,蘇扶桑看到托盤裡有一片烏黑的羽令,一枝柳葉,以及一瓢淨水。
約莫跑了半柱香,但是火線仍舊看不見絕頂,而跑了這麼長時候,前麵的路也看不到起點了,蘇扶桑一時有些分不清位置,心中頓時感到些許慌亂。
蘇扶桑看著那咕嚕咕嚕直冒泡的岩漿,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這不會是和她玩真的吧?這如果摔下去,小命可就交代在這了。
高台以外的氣象已經看不清了,蘇扶桑乃至分不清本身身處何位,她隻感覺整片六合彷彿都在火中翻烤。
入目之處不再是一片火紅的岩漿,而是一片冰雪之境,北風蕭瑟,雪花紛飛,奇冷非常。
這玉必然不是淺顯的玉,不然如何會如此冷,連神通都抵不住這冰寒。
走的近了,蘇扶桑聞到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花香,可蘇扶桑卻又說不出花的名字,而這類味道,卻似曾瞭解。
蘇扶桑也不曉得跑了多遠,她隻曉得,她已經跑不動了。
不過…,是誰將她抱回房間的?想來應當是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