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莫非我猜錯了?”
君天縱緩緩抬起弓箭,漸漸拉滿了弓弦,箭頭指著趙慕靈,心頭倒是百感交集。
他笑了,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這應當是本年,他遇見的最好笑的事了。
就在世人覺得勝負已定,卻俄然聞聲“嗖”的一聲,等大師反應過來的時候,趙慕靈頭上的金桔上已經插了一支箭。
不等君天縱再找藉口,他直接開門見山道:“刺殺大哥的人,救活了一個,明天他已經全數交代了,你知不曉得,麵前這個女人的身份,遠比我們設想中要龐大的多。”
“這……”君天昊一時有些難堪。不過,一想起將來若能獲得墨北樘的兵力互助,那他在京都的權勢就不成同日而語了。
墨北樘與君天縱這才同時往靶子處看去,趙慕靈公然不見了。
這小金橘隻比鵪鶉蛋大一點,正合適。君天昊掂了掂,然後放到了趙慕靈的頭上。
君天縱斂下眼瞼,避重就輕道:“這件事父王自會措置,如果二哥冇事,我便先告彆了。”
這是他第一次,冇有任何勝算。
墨北樘涓滴不讓,與君天縱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如果他攔了君天昊的箭,金桔中無箭,趙慕靈還是死。
……
墨北樘勾唇一笑:“那就多謝了。”
總之,擺佈都是死!
兩人正爭論,君天昊俄然叫了起來:“不好,人跑了。”
與君天縱的嚴厲當真想必,君天昊就顯得放鬆很多,他隨便的搭上弓,亂瞄一氣。以後,手一滑,箭羽便嗖一聲射了出去。
“四公子,不也一樣,冇有才氣卻還要霸著不放?”
想到這裡,君天昊朝前麵的丫環伸了伸手。
正對趙慕靈的麵門。
君天昊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立即堆上笑,迎了過來:“本來是墨兄,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既然四弟為她討情,那她便是極刑可免活罪難逃,這一回,就看上天給不給她活路了。”君天昊拿起弓箭,放在君天縱手中,笑道,“你我同時射箭,如有一支箭能穿橘而過,我便饒了她。”
君天昊有一刹時懵了,他冇想到,一貫不近情麵的老四,現在竟然在替一個臥底到她身邊的女人討情。
她的手心俄然冒出大量的汗,君天縱彷彿也感遭到她的嚴峻,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給她安撫。
他拉住趙慕靈就要走,冇想到,君天昊伸手卻攔住了兩人。他盯著趙慕靈,笑的極其邪魅。話倒是跟君天縱說的:“四弟,你當真要包庇這個殺人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