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愣了下,忙道,“承炎,你要這東西做甚麼?”
“爹,小巧血鳳和小巧血凰不是應當配成雙嗎?既然這是洛家的傳世血翡,那麼我必然要買下來的。”
“我……我如何會有這東西。”秦振南說著訕訕地看了我一眼,神采非常難堪。
這是一對龍雕羊脂白玉尊,尊身薄如蟬翼,在燈光的暉映下泛著瑩潔的光芒。看玉質如此通透,應當是極品冰種羊脂白玉。這玉尊應當冇有做假,雕工也好,非常罕見。
但我曉得,這一塊並不是洛家的傳世腰佩。因為褚峰說過,當初爹為體味燃眉之急纔在腰佩上做了手腳,而這一塊是品格最好的血翡,並冇有作假。
我俄然感覺,阿紫拍出這個東西彷彿另有其他的意義,以是並冇有戳破秦振南把我的腰佩奪走一事,回身就又漸漸回到了位置上。褚峰扶著我坐下後,又轉頭如有所思地看著阿紫,一臉猜疑。
這一起上都是淩豔秋扶我的,她說讓我就在家裡待著,但我不肯意。我不但願她和褚峰獨處,也不想錯過這拍賣會,我就怕阿紫明天仍然操縱洛家的名聲來拍賣一些本身不太好的玉器,那我是要禁止她的。
商全貴彷彿對這杯子很感興趣,又漲了一萬。薛仁禮遊移了一下,摸索著喊了個七萬五,但商全貴立馬就加到了八萬,他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眾目睽睽之下,秦老爺子始終冇有提腰佩一事,也化解了秦振南的難堪。但明顯,在場很多人在迷惑,因為當初秦老爺子的壽辰上他是親身把那塊血翡給了我,以是真真假假這些人還真冇法辯白。
“七萬!”
阿紫語音未落,秦承炎俄然從大門口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咳嗽。龍一緊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拎著個大木箱子,想必裝的都是銀元。
“目前拍賣的玉器仍然跟江南洛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願各位看準了才動手。因為這些玉器比起明天的來講,品格高了很多,代價天然不菲。”
秦老爺子冇有把話說透,但應當認定了彆的那塊血翡是真跡。邊上的秦振南臉一向紅一陣白一陣,滿臉糾結,也不曉得他此時在想甚麼。
我睨了她一眼,甚麼都冇說。但是秦振南沉不住氣了,他氣急廢弛地走下來,指著托盤裡的腰佩怒道,“齊懷玉,阿紫,你們弄個假的腰佩來是甚麼意義?欺負我們大師都不懂玉是嗎?”
這腰佩光彩通透,殷紅如血,是一枚真正的老坑玻璃種翡翠,比起秦振南那塊品格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