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溫度將近零下,海東麟進屋不久,雙手還是冰冷的,和對方溫熱的皮膚構成了光鮮對比,手上傳來了柔韌光滑的觸感,讓他對此人的評價更高了幾分。
海東麟進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如許一幅景象: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把外褲連同內裡紅色的棉褲脫下,暴露了一雙苗條筆挺的腿,白淨光滑冇有涓滴瑕疵,可貴的是看上去精瘦有力,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處,圓翹的P股被淺灰色的Nei褲包裹著,在衣襬的袒護下隻暴露了半個誇姣的表麵。
潮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本身的斜挎包,玄色的挎包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
比擬與海東麟的好表情,受了俄然攻擊的潮生就冇有那麼好過了,腰上的那雙手冰冷砭骨,嚇得他差點跳了起來。他肝火沖沖地轉過甚來想要詰責,卻瞥見了一張帶著笑意的臉。
“你好,我是……”
那是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戴著細框眼鏡,穿戴灰色的長大衣,內裡是一套純黑的西裝。潮生見過很多帥哥,卻冇有一個能與麵前的男人比擬,不但是鬼斧神工砥礪而成的完美五官、高大健朗的身材,光是那份安閒文雅的氣度,就讓人在他麵前無端矮了幾分。
固然冇有看到男人的正臉,可光是這個背影,這幅身材,海東麟就想立即給Tommy打個電話,好好誇獎一下他此次挑人的目光了,比來他可好久冇送對胃口的小傢夥過來了。
“你包裡的是甚麼?”
白叟聲音沙啞,語氣裡儘是對他早退的責備,潮生大感委曲,剛想出口卻第二次被打斷――
明顯早了一個小時如何會是晚了?可對方冇有給他辯白的機遇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就是一聲脆響,門被翻開了。
――並且,看上去還是個懂事的,曉得玩些花腔來媚諂他。
他之前接外活時都得內裡穿戴棉衣棉褲再套上事情服,如許纔不會被凍著,但是這裡的溫度估計都快有三十度了,把守家和仆人們都是春秋打扮,估計隻穿店裡的事情服應當就夠了,歸正一會乾起活來還是會出汗的。
“你是誰!”
“好。”
透過窗簾暉映出去的陽光給他鍍上了一層玉白的光芒,看得海東麟口乾舌燥,本來覺得不過是一次例行公事般的發xie,Tommy竟然給他送來瞭如許的欣喜。這類情動的滋味倒是好久未曾有了。
他按了按門鈴,中間的可視通話響了,螢幕中呈現了一名穿戴西裝的老者。一雙眼睛深深凹了下去,正在透過攝像頭打量著他,眼中的精光讓潮生感覺渾身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