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蕭蕭飛了好幾個屋頂,四周瞭望,入目之處,一片金碧光輝,望不到邊。並且每個宮苑的設置都大同小異,根本分不清。
池語吟手臂輕抬,微微起家,靠近池蕭蕭的身邊,撥出幾股熱氣,“你應當像對於我娘那樣對於我,讓我過的人不人鬼不鬼纔是。我現在的餬口不就是如許,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她的雙手被鐵鏈所縛,被鎖在擺佈兩側牆上。她的衣裙被挽的很高,赤著足,連接纖細的雙腿,就這麼站著。
太驚險了,差之分毫。
妖豔的背後倒是另一段算計,地佛十八蓮和莫天君情意相通,隻是隨便罵他兩句,她便發了無窮大火,幾近要了她的性命。
池蕭蕭垂眼低眉,冰錐漸漸移到池語吟心臟的位置,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想死的痛快點,還是想活的久一點?”
池蕭蕭透著屋頂的細縫往下看,隻見池語吟的衣服就被褪到腰間,暴露光亮得空的肌膚,背上赤赤條條的鞭痕,一道比一道清楚。
她緊緊抓住被子的一腳,想畏縮到被子深處,也想翻開被子逃離。可她的身材卻像沾了底座的佛像,如何都邁不開步子。
如果真的殺了莫天君,十八估計也不能讓她活著。
她翻開鋪陳的珠簾,緩緩走進內屋,步步逼近池語吟歇息的床沿。
直到逃離天師府的進犯範圍,池蕭蕭才停下來,看著天師府的方向,捂著胸口不斷的喘氣。
池蕭蕭來了興趣,悄悄移腳,身材略微後傾,手中冰錐的力道卻深了一層,“池語吟彆恭維我,我如何能夠會心宅仁厚的幫你擺脫。看著你蒙受酷刑,我另有點莫名的衝動。這場戲真的不錯,不枉我在屋頂旁觀半天。”
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也不能活著分開天師府。
朗朗晴空,一個身影在皇宮的屋頂上穿越,腳步輕靈,如履高山。
滅亡算個多大的事情,她死了還能活過來。
池語吟每叫一聲,就在她的心底劃過一波波紋,看著她正蒙受酷刑,這感受實在太痛快了。
冇人,恰好是脫手的最好機會。
池語吟此時端莊曆著慘無人道的酷刑。
池語吟嘴角微撇,一臉的冷酷,伸手拉開方纔穿好的衣衿,暴露傷痕累累的鎖骨,“活不活,死不死,另有甚麼辨彆嗎?”
如果死了,能離開十八蓮的折磨,那還真算是美事一樁。
池語吟嘲笑,公然中計了。
池蕭蕭還冇張望痛快,在池語吟身後撞擊的男人便退身而出,不出多時,便有宮女上前解了監禁池語吟的鎖鏈,用織錦替她擦拭好身材,上完藥,才幫她穿好衣裝,將她扶到舒軟刻薄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