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丟了?”男人並未轉頭,神采淡淡地問。

萬幸的是兩人終究及時趕到了宮門口。容繡亮出淑妃給的令牌,侍衛二話不說便放她們出來了。

隻是他不曉得,這一次機遇偶合,可否換得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黑衣男單膝跪隧道:“部屬無能,求主子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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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繡現在愈發肯定了,這麵龐漂亮的貴公子,腦筋必然不大普通,當即瞪了他一眼,退了一步欲轉成分開。

男人噙著笑正要接話,卻聽破空一聲巨吼:“登徒子!快放開我家蜜斯!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俯身撿起,細細察看,才尋得了簪子內側一個小小的“容”字。

粉紅色的繡花鞋,膝蓋以下,光禿禿白花花滿是暴露的小腿。

世人皆道洛康王的絕世武功到孟小王爺這兒大抵要失傳,為此唏噓不已,孟天逸卻彷彿不覺得意。新帝即位,洛康王更是辭去了朝中職務,避入府中深居簡出。

碧螺裝模作樣地欠了欠身:“蜜斯,奴婢可不敢。”

容繡:“………………話本子惹你啦?為何你就非跟我的話本子過不去!”

孟長淮至今未娶妻納妾,連個通房丫頭都不要。更糟心的是,京中多有功德者漫衍,說洛康王府的孟小王爺實在心慕男人,有斷袖之癖。

但是,帶著薄怒的眼神在四目相對的刹時落空了本來的氣勢,她想她的臉必然是紅透的,幸虧抹了妝粉纔不會被對方發覺。

“咦?”

本該是順從的,但這度量竟然出奇地讓她放心,帶著冇法解釋的熟諳感,淡淡的檀香更是以沁入心肺。

“罷了,本王早曉得會如許。你覺得他們全無籌辦,等著你去抓證據?”

大慶王朝自宣成帝年間光複邊疆五洲,便一舉同一了全部中原,軍功赫赫的大將軍孟天逸被宣成帝親封為洛康王,是朝廷承認的獨一一個異姓王爺。

碧螺似是想起了甚麼,邊給容繡捶背邊慢悠悠道:“蜜斯,送我衣裳的那位公子說,是因為我們在天香閣結賬時用了有特彆印記的官銀。前陣子有一批發往桑洲水患災區賑災的官銀失竊了,朝廷正在查呢,說是寧肯錯殺也不能答應有漏網之魚,可冤死了很多好人了。”

“無妨,再多看幾眼,也算不得虧。”男人側身倚靠在樹乾上,偏頭望著她,手背托著胳膊肘,握緊的右拳抵著唇邊笑出的酒窩。

“主子?”冇聽到迴應,殷恪持續問道,“用不消部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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