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做買賣的那套都被搬出來了,連老爹也冇話可說了,道:“算了算了,既然你想要如何樣就如何樣吧!歸恰是你的東西。”
連振勳忍不住問阿誰羊脂豆腐的方劑的事兒,連慧卿道:“這個是我發明的,今後我要做嫁奩的,哥哥彆打主張。”
“貨呢?”
彆個獲得種子,都是彆人從南邊帶返來的,要麼就是從出海的人那邊買返來的,本身如何就那麼不利呢?甚麼都冇有?
連慧卿道:“我看人家身份不普通,或許人家見多識廣,不但曉得是甚麼,還曉得那裡能夠弄呢?我們做買賣也是各取所需罷了,莫非做買賣不就是如許?”
“你管那麼多做甚麼,我問你話呢!”
“我們都冇傳聞過那東西,裴九如何能夠有?”
而連慧卿去聽課的啟事也很簡樸,就是想多多體味這個天下,明白這個天下的法則,免獲得時候栽了跟頭也不曉得。要在一個天下好好地活下去,要活的風生水起,就要體味這個天下的法則,在法則的範圍內爭奪好處最大化,乃至反過來操縱這個法則。
公然,連慧卿又問道:“哥哥,南邊好玩不?你在那邊都看到了甚麼新奇的東西冇?”
連振勳更加無語,老妹兒你要不要這麼豪宕,你一個未嫁的女兒家,竟然要見一個外男。
連慧卿學的津津有味,而連振勳漸漸的也將事情摸清楚了一些。
連振勳皺著眉頭道:“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爹,mm在這裡呢!在mm麵前說外男不好!”
連振勳搖點頭,連慧卿歎了一口氣。
連振勳被老爹訓了,頓時低頭沮喪的。
裴九裴承遠確切是想要阿誰羊脂豆腐的方劑,傳聞是為了歸去貢獻白叟,家裡的白叟一輩子甚麼東西都吃過,不過裴九感覺這個羊脂豆腐味道確切是好,又好克化,大夫也說了,常食豆有長命嘛。
“在南邊賣掉了一些,剩下的都入庫了。”
連慧卿道:“他要問讓他直接來問我,我纔不白白送情麵呢!”
上了茶和點心,連棋然開門見山道:“不瞞承遠,這個羊脂豆腐的方劑確切是小女弄出來的,並且我們也說了不沾手,賺了銀子虧了銀子都是她自個兒的。現在你要這個方劑,我們也不能替她做主。並且小女此時就在屏風前麵,如果有甚麼設法,能夠直接說。”
連棋然想了一會兒,道:“隔著屏風,倒是全了端方。你放心,爹和你哥總不會讓你虧損就是了。你想要甚麼樣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