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是娘。”袁禹涵不歡暢了,甩脫了姐姐的手,持續去搖擺著身前昏倒的女子。
懶洋洋的如同身處春季的山林之間,溫暖的陽光斜射而下,春光明麗,綠草如茵,四周是紛雜的鳥語和花香,讓人溫馨得恨不能打上幾個滾。
依山傍水的李家村如同披上了銀裝素裹,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袒護了昔日的喧鬨和臟亂,竟顯得說不出的喧鬨靜好。
莫非本日之事恰是應合那句話?
可涵兒卻叫她娘?
男人左手抱著一個約莫一歲多的小男孩,右手牽著一個三歲擺佈的小女孩,腳步遲緩的往斜坡上的那處竹林走去。
“那行。二嬸就先家去了,等會兒那女人若醒了,你再來叫我。”
“等她醒了,再問問吧。”袁錦琛的聲音清冷,聽不出多少體貼之意。
內裡的堂屋裡袁錦琛正與一名五十擺佈的婦人說話。
她彷彿還沉浸在睡夢中,但是再細心一想,彷彿又不記得了。
說完大步上前,將女子從雪地裡抱起……
“如何了,涵兒?”
目光掃過那片空位,男人卻猛的頓住腳,蹙眉望向左火線。
“她不是。”
一邊哭,一邊他的小手還指著不遠處暈倒在地的女子身上。
如許一個酷寒的淩晨,竟然有人今後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