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娘神采有些奇特,“我……我們也不曉得,我與何家妹子到時五嬸已摔下去了,不過,除了五嬸外,袁大郎也在那邊。”
“侄媳不敢。”
“你曉得甚麼?你覺得袁大郎會看在她是個婦人的份上,不會動手?”理正嗤笑一聲,“那隻是冇真正惹到他罷了,他打二愣的那股狠勁你們又不是冇看到?”
“你明天就給我好好的跪著檢驗檢驗,冇跪夠一個時候不準起來。”
“他爹,生那麼大氣乾甚麼,栓子他娘做得有啥不對的,你說就是,何必動氣呢。”
鄭氏的態度馬氏也不介懷,跟著李宗德持續往屋裡走去。
鄭氏固然不待見她,可也知自家與她撇不清乾係,孩子他爹也不成能真的不管她,隻好勸道:“他爹,經驗兩句就算了,栓子他娘也曉得錯了,再說,我看袁大郎也不象不講事理的混人。”
“啥事這麼慌裡鎮靜的,就不能好好說。”鄭氏見理正皺起了眉頭,忙開口斥道。
固然聽林慧娘這麼說,不過她和理正都冇如何當回事,村頭菜地那有道坎,他們都曉得,不過那坎也不太高,不到兩米,現在又是夏季,穿很多,摔下去頂多有些擦傷碰傷,不會出甚麼大事。
“他爹,我看算了吧,這地上涼,萬一……”萬一凍病了還得自家費錢請郎中。
“爹,娘,出事了。”
並且是甩也甩不掉的承擔。
來人是鄭氏的三兒媳婦,也是李宗德的娘,姓林名慧娘,林慧娘孃家是村裡的富戶,家中有讀書的兄弟,常日其非常和順文靜,與村中風風火火的婆娘大不不異,但本日這般,顯見得是真的出事了。
理恰是他們這一輩最年長的一名,為人公道,在村裡很有聲望,生有三子兩女,都已立室。家裡雖說不上暢旺鼎盛,但也算是兒孫繞膝,安享暮年的典範了。
留下的這孤兒寡母不就成了她家的承擔。
“應當不是。”林慧娘搖點頭,“袁大郎與她中間還隔著一塊菜地呢。”
“……”
見理正不睬她,忙又轉向鄭氏,“大伯孃……”
理正的媳婦、馬氏的大伯孃姓鄭,六十的人了,還很健當,正在院子翻曬衣物,見了馬氏,隻淡淡的打了個號召。
林慧娘見婆婆相問,神采更怪,“本來也冇多大事,隻是,五嬸摔下去時,不知如何碰到了中間的一塊石頭,那塊石頭跟著掉下去,砸斷了她的腿……”
“袁大郎?是袁大郎把她推下去的?”馬氏鋒利的聲音俄然插出去,把大師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