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袁產業生了一件大事。
“你記得就好。”袁熹深深看了袁錦琛一眼,點撥的話已說到了,能不能聽出來在他,但願他不要在同一個處所顛仆兩次。
正想著,就聽到袁熹問他,“這事你已曉得?”
“罷了,你既主張已定,我就未幾說了。”袁熹歎口氣,“至於連不扳連,我們侯府早無當年之風景,我是不肯侯府敗在我手上,可照眼下環境看,你父親難以擔起這個任務,而你……歸正遲早也要式微,又有甚麼扳連不扳連的。”
“孫兒想過了,當時救寧王時就想過了。”袁錦琛抬開端,直視著袁熹的眼睛,“寧王對孫兒有恩,孫兒不想做忘恩負義的人。”
說他做得對,救了寧王,天然就壞了太子的功德,不管他袁家之前是甚麼態度,現在都算是趟進了皇子奪嫡這趟混水,再也撇不清了。
“杜家老三和肖家老五他們也在?”
“孫兒不悔怨,隻是孫兒怕扳連了侯府。”
“琛兒,吃一塹長一智,我叮囑過你,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
兵部送來了任職書,委任袁家大爺袁錦琛為從五品的守城軍左營副將,馬上上任。
傍晚,一早就出去的袁錦琛甫一進府就被侯爺袁熹叫到了外書房。
何況他那好兒子,侯府世子袁俊雄早已悄悄瞞著他與太子搭上了線,真當他眼瞎不曉得,哼,若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會將但願都押在這個孫兒的頭上。
想明白這些,袁錦琛反而淡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想如何玩,咱就陪他如何玩,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還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孫兒記得。”
兩人正說著,俄然門“呯”的一聲被推開,袁俊雄闖了出去。
但若要他說袁錦琛做得不對,不該救寧王,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寧王再如何說也是當朝王爺,天子敬愛的兒子,倘若見死不救被天子查到,那罪惡更大。
不是他對太子有成見,也不是他籌算站寧王的隊,就隻說他們那種做法,就讓他活力,他還冇死呢,侯府還輪不到他袁俊雄作主。
有此認知,不知多少茶杯成了替罪羊,受了無妄之災。
看清內裡的內容,袁錦琛一臉奇特,他清清楚楚記得,朱辰皓當場就反對了顏琅的發起,還直嚷嚷兩人有不共戴天的奪妻之恨,如何睡了一晚就竄改主張了?
袁熹眼神一凝,“你救過他?莫非前次他在汾州失落,就是被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