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求見四皇子,談到關於傅家的話題,四皇子的話老是那麼的模棱兩可,含混不清…
這一幕幕,無疑都是在奉告她,她被四皇子的人監督著,操縱著。認賊作父、玩弄無股掌之間,說的就是她把。
“呀,後門如何是開的?該不會是出去了強盜吧!”虛掩的後門處,不知誰驚呼了一聲,這才讓傅嫣然回過神來。
這個小插曲很快便疇昔了。畢竟,今兒個是郡主出閣的日子,紅綢這個貼身丫環可不得閒。辦完了差,也該歸去郡主身邊了。
“首級,你再不返來,就要被人挖牆腳啦!”
當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忠叔一席話,頓時點醒了傅嫣然。傅嫣然彷彿有些不甘心,莫非她這麼多年的啞忍,竟然恨錯了人?
“……據小的所知,那證據是四皇子的一個幕僚抖出來的…”忠叔到了背麵,都有些無語了。
傅嫣然淒厲的笑著,眼淚不知不感覺滑落。
“老五該不會也看上了小嫂子吧!他如何對得起首領!”
忠叔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內心非常不忍。“女人,有些人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您千萬可得想開些啊…”
傅嫣然聽到這裡,雙腿一軟,就跌坐在地。
忠叔歎了口氣,道:“傅家出事以後,小的找不到差事,便以打更為生。孤家寡人一個,風餐露宿也風俗了。白日,多數在城西的城隍廟借宿。”
待雙手得了自在,他忙將眼睛上蒙著的布給扯掉,又將嘴裡塞得襪子給拿開,這纔打量起四周的風景來。
郡主的院子裡到處是忙進忙出的丫環婆子,傅嫣然天然是不會挑在這裡去偶遇謝至公子的。她隻要一冒頭,怕是就會被人認出來。尚未靠近謝至公子,就會被重新清理出去。依傅嫣然的腦筋,還不至於笨到在這邊動手。謝至公子作為長兄,定是要親身背郡主出門奉上花轎的。這一起上跟著的下人和來賓也很多,也倒黴於她實施打算。以是最好的機會,便是等郡主上了花轎,謝至公子回到府裡的時候。隻要傅嫣然趁著混亂,事前躲藏在他返來的必經之地,那麼統統便會如她所願,今後公主府再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