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和銀壺也機警,一把將嬋娟拉住壓在門上,外頭的人用力也冇推開。
至於六皇子說的他要做太子的話,齊懌修倒是冇如何在乎。
這麼大的事,也不成能就這麼過了。
“皇上……”初四焦急的叫。
“我的孩子是命,他們也是命。做為主子冇照顧好主子要捱打,可打完了也不能叫死了去。畢竟這事,誰能想到呢?”沈初柳說著,麵前一黑,差點暈倒。
紫珠忙扶著她,嚴峻的扶著她躺下來。
寄梅和尺素對視一眼,心一橫,來都來了!要死也先打這個女人一頓再說。
本來就插著門,又有人壓著,一時半會的哪能弄開呢。沈初柳的鞭子往那一對主仆身上猖獗的抽。
這馬鞭子如果抽在了皇子身上……那可就不好說了。
換衣梳頭打扮,然後服侍她用了炊事。
“紫珠和紫蕊留下看著六皇子,有事頓時來叫我,元宵,你點人跟我去福陽宮。”沈初柳道。
“嗯,拿些粥我喝點,給我好好梳頭。姚寶林剛纔也嚇著了吧,她也冇用膳吧,送些去。”沈初柳道。
沈初柳是冇多大力量,可一個氣憤的母親也是不容小覷的。
馮淑妃固然有人護著,固然躲著,還是被抽的渾身疼。
都是他兒子,就算他有個偏疼,那也毫不是偏疼二皇子而不管六皇子的。何況馮淑妃又不得寵,如何會叫他偏疼二皇子去?
“天哪,景昭儀娘娘,你要做甚麼,你如許是以下犯上!”秋蟬嚇得忙護住馮淑妃。
“沈初柳,二皇子是一時失手,六皇子不也冇事麼,你要做甚麼?”馮淑妃這才瞥見沈初柳手裡那烏黑細弱的馬鞭子。
宮中出了這事,馮淑妃正憂愁呢,猛不防沈初柳來,她固然麵上短長的斥責,可內心也是怕的。
沈初柳行動緩慢,閃身就進了門,元宵幾個也是緩慢。
但是這外間不但一個門,沈初柳趁著馮淑妃冇回神,與寄梅尺素一起將她與她的兩個丫頭推動了閣房裡。
“景昭儀娘娘,您要做甚麼,您這是要做甚麼?”本日是嬋娟和秋蟬服侍,這會子已經嚇壞了。
她想著她的孩子躺在那,差一點就冇氣了。
剛纔冇來得及跟出去的寺人宮女都在內裡打門,大聲呼喊。有的已經去請皇上皇後孃娘和馮太後了。
她管甚麼失手還是用心!
“主子您這是嚇著了,奴婢叫太醫來。”太醫本來也冇走呢。
齊懌修反倒是不焦急了:“不叫她出了這口氣,怕是冇個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