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中,忙完了的齊懌修看到了那金絲菊花:“沈秀士送的?”
耳際碎珍珠做成的花朵也非常都雅,穿上了比襦裙略深一點的粉色襖子,又戴上一個赤金珍珠的項圈:“這便走吧。”
這一回,撇開剛小產的溫小儀,和夙來隻要犒賞冇有寵嬖的康充儀不算。畢竟這兩個都是因為皇嗣的原因。一個是小產,一個是喪子。香火情罷了。
下頭的嬪妃裡,意妃得了幾塊白狐皮。康充儀,怡充媛,寧婕妤,沈秀士,麗小儀,陸小儀,另有剛小產了的溫小儀,都有。
沈初柳想了想客歲可冇她的。
至於能在這個舞台上走多久,走的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元宵啊,你去,背麵折幾朵開的好的金絲菊。送去太極宮,就說我送給皇上賞玩的。”沈初柳道。
從冇有一個嬪妃敢把他犒賞的花直接剪了戴頭上。
太極宮裡,傳聞沈秀士已經來了,初四心說這還挺焦急的麼?
成果到了第二天,就分下來了。
初四賠笑:“恰是呢,主子想著,這彷彿是頭一回?”
“是。”初四應了。
頓了頓又道:“早晨叫她來吧。”
她也不等鳳欒春恩車了,獨自走著去太極宮。
沈初柳吃了一口涼拌藕丁:“人麼,活著不過就是笑話笑話旁人,也叫旁人笑話笑話。總不好一貫隻笑話旁人。得寵,就得有得寵的模樣。太精瞭然,反倒不能獨善其身。”
齊懌修不知想到了甚麼,捏了捏她的臉:“愛妃花容月貌,天然配得上。極美。”
她邀寵就是為了這個,不過這冇去存候麼,倒也不是用心的。
“嗯,是頭一回。”齊懌修碰了一下那花兒:“叫人送兩盆綠菊花去給她。”
早上時候沈初柳睜眼已經是很晚了,存候是絕對來不及的。
誰有,誰冇有,也是申明這段時候裡,誰有寵,誰無寵。
沈初柳一邊吃一邊問:“冇甚麼事吧?”
“說是北邊進貢的皮子送去了內事省很多呢,不曉得到時候會不會犒賞下來。”紫蕊道。
固然寺人還是命賤如草,但是總歸比之前好很多。
現在這宮裡頭,最得寵的就是意妃,怡充媛,寧婕妤,沈秀士和麗小儀陸小儀了。
“不過,愛妃可聽聞菊花乃是寄意高潔,倒是少見你如許的。”齊懌修將人抱在懷中。
齊懌修還是問了一句:“就這麼剪了?”
“秀士,您餓了吧,用早膳吧。”紫珠安排了遲來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