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本來還一頭霧水。
還是說,她連一對簪子都比不上?
夕夕見男人不說話,她也不樂意了。
這些年,麵前這個男人都很寵她,而她早就被他給寵壞了。
且她們都已經撫養了一兒一女,她也不會究查這些,不會和一個死人去計算。
誰知這個老奸大奸的東西攻打北臨後,待淮南和北臨兵力怠倦時,又殺了返來。
她道:“我與你結婚拜堂之日,就有人說我和你亡妻長得像,這麼多年,我都未曾問過你,現在,我想問一問你,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像她,以是你才娶的我?”
直到聞聲男人這句話,她一下就明白過來。
隻是說給南原國開了城門,讓其順利的進入北臨國地界。
本來他和十叔還想趁著南原國和北臨交兵時,他們殺到都城,坐享漁翁之利的。
不過是一對簪子,至於讓他如許對待她?
一旁的睿親王蹙眉道:“當初南原國不是說好隻從淮南顛末,隻攻北臨地界,不動淮南的嗎?現在怎的在我們的地界上反叛了?”
未幾時,上官夕夕就穿戴一襲薄荷色的襖裙出來了,“妾身見過王爺,王爺大安。”
淮南王本日本就因為南原國的事情心氣不順。
夕夕覺得男人要扇她,她微微側頭躲了一下。
淮南王冇答覆女人的話,隻是嚴厲問道:“你頭上這對簪子那裡來的?誰答應你戴這對簪子的?”
但是男人卻不管她痛不痛,不管她的形象受損,儘管將那對銀杏簪子緊緊握在掌心,就像是護著珍寶般。
智囊回:“王爺,顛末大半月的對戰,我們吃了很多敗仗,喪失了二十五萬大兵,隻剩下二十萬兵力了。”
因為男人行動利落又鹵莽,扯痛了夕夕的頭皮,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他左手握著簪子,右手指著夕夕,“你覺得你長得像她,戴上她曾戴過的金飾,坐上她曾經的正室位置,便能夠代替她了是嗎?本王奉告你,永久都不成能!”
現在聽了男人的話,夕夕心口一陣絞痛。
究竟證明是她曲解了,男人並未打她。
但是,淮南王當著在場合有人的麵,將她頭上的髮簪一把取下。
才躲了一半,她就又回過甚來,直視著男人目光。
另一個將領道:“可三今後就是我們與北臨帝持續開戰的日子了。”
淮南王:“......”
夕夕:“剋日府上新進了一批金飾,我看這對簪子挺特彆,是由赤金的銀杏葉和銀色的銀杏葉構成,既不會過分寒傖,也不會過分豪華,精美又美妙,以是我就選了一對如許的金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