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那,她總算是能有點交代了。

“......”傾顏先是一愣,繼而細細品了品男人話裡的意義。

這一句話,倒是傾顏對天子實在的設法。

高大偉岸的身軀緊緊貼著女人嬌小的身子。

看來,天子彷彿也發覺此番東丹國之戰有貓膩。

“好,臣妾曉得了,不會再摻雜了。”傾顏收羅天子定見,“皇上,那臣妾能夠同靜妃說,您派人在查此事嗎?”

隻是,靜妃的事情,天子還冇個說法。

女人的聲音聽似嬌柔,卻模糊有種“您如果再不給準信,臣妾就不跟你好了”的意義。

“皇上,既然您將此事奉告臣妾,就是信臣妾的嘴快實吧?”傾顏昂首,望進男人的眼底,語氣糯糯的,“不過,您說您把如許奧妙的政事都奉告臣妾了,如許會不會不當啊?”

從被天子威脅的阿誰,竄改成威脅天子的阿誰。

不然也不能讓三法司一起暗查這起事件了。

因為,無愛亦無憂。

大掌鬆開女人的下巴,轉而扣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抵在溫泉池壁。

傾顏持續探聽動靜,“對了,那靜妃的哥哥在獄中冇事吧?我傳聞他受了重傷。”

“朕冇想過要你如何。”他隻是讓她接收後宮經驗罷了。

如此一來,就代表佟家洗脫委曲有望。

且她前幾日既然找他籌議佟家的事情,此時就不會再推開他。

政事是政事,女人是女人,他能給她透漏一點風向就不錯了。

嗬,既然冇想過要她如何,前陣子還不是捧殺了她?

這一刻,傾顏一下就把握了主動性。

更何況麵對如許冷血無情的海王天子,最是要絕情絕愛。

不過,傾顏雖性子烈,但她有分寸。

麵前的女人是個識大局的,不到這個境地,是不會開這個口的。

“哦,那就好。”傾顏深舒了一口氣。

隻要趕上天大的事情,纔會讓三法司一起查。

傾顏忍不住微微瑟縮。

但是,男人這般模樣,在傾顏眼裡就是因為心虛籌辦開溜。

現在的她,與天子麵劈麵泡在溫泉裡,右手搭在岸邊的鵝卵石上。

奧秘通俗的墨瞳一瞬不眨地盯著傾顏的麵龐,“女人,你可知你說了何種大逆不道的話?”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是北臨國三法司衙門的合稱。

傾顏跟上,一把抓著男人的手臂,輕柔道:“您就彆不承認了,有一天早晨,我都聞到您身上的淡淡龍涎香了,另有雙暖和的手在我昏倒時為我抹藥,隻是當時我一向覺得是做夢,現在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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