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怕再來一次那樣的歡好,她躺了好幾天都冇歇息過來。
耳朵是她的敏感點,他明曉得,卻用心如許逗她。
內心美滋滋的,嘴上卻問:“比齊燕羽都雅?”
她又氣又急,對他翻了個白眼:“你又明知故問。”
她隻好仰著頭去親他,可他用心玩弄她,眼瞅著她的唇要碰到他了,他今後縮了一點,她就親了個空。
墨川卻正色道:“我不怕,他們如果看到了,戀慕還來不及呢。”
“好了好了,我說,我在想你,行了吧?”她很快敗下陣來,巧笑嫣然。
“那你笑一個。”她也不甘逞強。
“我怕,我怕,我真的怕了你了。”沈凝一迭連聲的道,再也顧不得嘴硬。
“甚麼也冇想。”
“彆,不要!”
“胡說,誰怕你,我怕貓怕狗也不會怕你!”她嘴硬不肯伏輸,可心底卻直打鼓,說不怕是假的。
他覺得她會惱羞成怒,可冇想到本身刷臉勝利。
她的臉更加燙了,特彆是他的呼吸熱熱的吹過她的耳根,讓她起了一層顫栗。
她成心抨擊,咬得用力。
墨川啼笑皆非。
鬆開牙齒,她垂眸看著他唇上的細細齒痕,俄然笑了。
她驚得神采都變了,忙抓住他的手。
“你如果再欺負我,我就在你嘴上每天咬出印兒來,讓那些大臣們笑話你。”
“冇親到,不算數。”他一本端莊的道。
她的香囊剛派人送出去,他的人就來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那你親親我。”
“你都曉得了,還問我乾甚麼。”
語氣尾音上挑,含著逗弄的意味。
“那你承不承認駭我?”
可他卻隻是和順的摟住了她的腰,雙眼和順如水的凝睇著她,讓她捨不得咬下去了。
“胡說,你清楚是在想一小我。”他獎懲的捏住了她的鼻子,“如果不說實話,你曉得我會如何罰你。”
他鬆開手,對她勾唇一笑。
他是發兵問罪來了。
她現在才發明,男人臉皮如果厚起來,女人底子不是敵手。
她被迫伸開嘴呼吸,責怪的瞪著他。
“都雅。”沈凝誠篤的答覆。
“我想親口聽你說。”
墨川公然再次笑了。
他盯著她紅透了的耳根,俄然靠近了,抬高聲音道:“怕我?”
“這麼輕易就服軟,是不是心虛?做了甚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嗎?”他反客為主,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壓在榻上。
“你的臉皮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