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童音還在持續,聽上去不過四五歲,竟會是魚雷哥的上線廚子?
當即,我就把這個環境彙報給龐國宏。龐國宏聽了久久不發一言,這條財產鏈的水深到讓他這個局長也極其震驚了。“查,查到底。”龐國宏說:“一竿子捅下去,弄死幾個算幾個。”
無法之下,二狗隻好重新呼了魚雷一次,此次留下的訊息是:我是魚雷的兄弟,他有點急事讓我轉告給你。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響起,二狗接起,此次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童音:“你是誰?”二狗不信這是廚子,但他還是認當真真說道:“我叫二狗,是魚雷哥的兄弟。”
對方沉默了一陣子,說道:“好吧,明早八點,城南日照廣場,你穿甚麼衣服?”
我和葉展坐在咖啡館的監控室裡,以我倆的身份當然能夠隨便進入城南任何一家店麵的任何房間。攝像頭對準廚子,我們也看不清他的模樣,除了那頂礙事的鴨舌帽外,他始終在低著頭和二狗扳談,這使得他的長相更加奧秘兮兮。葉展想了想,便出去交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一個辦事生端了兩杯咖啡疇昔,在往桌上盛的時候,“不謹慎”打翻到廚子身上。
又會商了一陣,我們認定這個廚子比之魚雷更加謹慎謹慎。他讓二狗明天到廣場,但是廣場那麼多人,兩人如何相認呢?看來廚子是想看看二狗有冇有被差人跟蹤。明天淩晨,二狗在明,廚子在暗,我和葉展就不能跟著,遠遠跟著也不可,不然會引發廚子的警悟。如此,我就向二狗交代了一陣,重點是兩點:1,廚子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2,不要說太多話,言多必失。彆的,比較不錯的一點是,廚子傳聞過二狗,二狗升任三線的機遇就大大增加。
二狗坐在長椅上嚴峻的左看右看,有點做賊心虛的感受。他想起阿誰童音,忍不住去存眷各處跑來跑去的小孩,好笑的想廚子不會真的是個娃娃吧?正這麼想著,一個蘑菇頭的女孩就朝他走了過來。女孩隻要七八歲,一雙眼睛非常清澈,轉刹時就站到了二狗身前。
七八歲的女孩極低,以是二狗還得微微彎著腰。女孩抬著頭,把一張紙條遞給二狗。二狗迷惑地接過來一看,看完今後就把紙條撕碎了。再抬開端來,女孩已經不知去處。
二狗照實說了,但廚子冇有說本身會穿甚麼衣服。
他看看擺佈,朝著賣氣球的中年大叔走疇昔。
二狗擦了擦手,將親筆信交給廚子。廚子接過折成正方形的信,也冇有當場拆開來看,而是直接揣在兜裡就走了。整整兩天,廚子再也冇有任何動靜。不過我們並不焦急,斷言他必定會聯絡二狗,少了個三線可不是開打趣的,上麵多少四線、五線等著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