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另有個事。”鐵塊又把我叫住。
“哈?”我的臉部一下扭曲起來:“啥?”
“五十萬現金啊。”我驚呼:“你要往那裡放?”
“行,隨便你。”我說:“隨後,我會派人給你送過來的。”
“不是搶銀行的事。”鐵塊說:“你和袁教員剛纔說的阿誰劉鑫鵬,是不是……”然後描述了一番長相。我連連點頭:“冇錯冇錯,那就是我們體育教員,消逝有好幾天了,莫非你見過他?”
我哭笑不得地說:“冇錢,冇錢你還那麼風雅的出一個月五千塊的房租!”
“我感覺他很噁心,不但臟了袁教員的門,並且還臟了我的眼睛。”鐵塊說:“以是我直接一拳把他揍暈,然後扛著他分開黌舍,找了處屍味比較重的山,把他給活埋了。”鐵塊還是輕飄飄地說著,語氣非常天然遲緩,彷彿在說“中午吃的大米”一樣。
“我第一天住出去的時候。”鐵塊緩緩地說著,彷彿語速快了就說不清楚了:“半夜兩點四十七分,聽到有人來到了袁教員的房間門口……”
籌辦分開。
從那今後,袁教員的課上再無門生敢拆台。傳聞顧教員還到處鼓吹:“我就說嘛,我們黌舍應當多找幾個如許的人物來,才氣把那些冇法無天的門生給完整鎮住!”
“現金,還是存摺?”
“甭謝了。”我倒是有些肉痛,那些錢在我那還冇有焐熱呢。
“我不搶銀行。”我哭喪著臉說:“我怕挨槍子,並且也冇那膽量。”
“如何賺?”我還真就不曉得。
一個美女教員和一個巨型大漢的形影不離,這類美女和野獸的組合足以在任那邊所引爆熾熱的話題。這些天來,袁曉依和鐵塊成為師生口中比較新奇的談資。不過大部分人都能看出鐵塊是袁曉依的保鑣,以是大師比較獵奇袁曉依的實在身份,比較獲得大眾支撐的是“朱門公主出來體驗餬口”這類版本。
“嗯。”鐵塊點頭:“感謝你。”然後暴露他的招牌式癡人笑容。
“……”我感覺本身的三觀又有些被摧毀了,這天下上如何甚麼奇葩都有?
這個天下,老是有我們意想不到的富有,也有我們冇法想像的貧困。
我的腿都有點顫抖起來:“為……為甚麼啊?”
“五千塊是未幾啊。”鐵塊摸著頭,仍然感覺他出的代價很公道。
“嗯……”鐵塊細心想了想,說道:“搶銀行就挺快的。”
“五十萬還是有的。”我呼了口氣,內心又是想笑又是想哭。回想起過年前那幾天,母親因為在市場丟了五百塊,回到家裡還悄悄的抹眼淚。但是現在,我就已經能隨隨便便借給彆人五十萬,並且對方還感覺五十萬有點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