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依撥了撥頭髮,把腿翹起來,就開端唱歌。我對音樂固然不如何懂,但平時還是很喜好聽歌的。一聽袁曉依唱出來,就感受她很有程度,絕對是練過的那種。袁曉依彈吉他唱歌的是很有氣質,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太有文藝女青年的範兒了。唱完了這兩首,袁曉依又問我還想聽甚麼歌。我說:“袁教員,你最特長的是甚麼歌,唱出來給我聽聽吧。”
我們兩個又開端談天。袁曉依問我:“感受你挺乖的,和傳說中不一樣啊,如何做過那麼多可駭的事?”我笑著說:“你都傳聞甚麼啦?”袁曉依說:“就是你在城高和北七的那些事情啊,感受不像是你如許的門生能做出來的。”我苦笑了一下:“你看錯我了,實在我冇大要上這麼乖。把我逼急了,甚麼事也能做得出來。”說這句話的時候,能夠是前提反射吧,不知不覺減輕了語氣,有那麼一點點暴虐的味道,袁曉依很較著的愣了一下。
袁曉依聽我說完,讚歎地說:“冇想到你年紀悄悄,竟然讀過這麼多的書。”
不得不說,袁曉依唱這首歌,比唱任賢齊的動情多了,讓我也不知不覺沉浸在那首歌的哀痛氛圍當中,彷彿本身也流浪在他鄉,飽嘗孤傲孤單的味道。我想,袁曉依能唱這麼好,必定也和她的經曆有關吧。唱歌這個東西,有豪情、有餬口才氣唱的好。就像我唱《天下第一等》一樣,就因為本身確切能隨隨便便叫來上百人,以是唱這歌就特彆的有氣勢。
我也認識到本身能夠嚇到袁曉依了,她這類女孩子能夠從小學到大學,都冇打仗過我如許的男生,趕緊說道:“袁教員,我對仇敵很凶,對朋友還是很好的。”袁曉依也笑了:“嗯,能看得出來!”厥後又隨便聊了會兒天,我一瞥書廚中間的牆上,那邊掛著一把木吉他。那會兒我在身邊可向來冇見過這玩意兒,給我的感受就是大學裡纔有人玩,就有些欣喜地說:“袁教員,你會彈吉他啊?”袁曉依立馬說:“會啊,我給彈一首吧。”然後她走疇昔,把吉他拿了下來,用手撥了撥,彷彿是在調音。調了一會兒,感受差未幾了,問我:“你喜好聽甚麼歌?”那會兒正風行任賢齊的悲傷承平洋、我是一隻魚等等,我就點了這兩首歌。
袁曉依撥了兩下琴絃,說道:“那就唱《橄欖樹》給你吧。”緊接著,一段哀痛的前奏便響了起來。“不要問我從那裡來,我的故裡在遠方……”實在到我當時候,《橄欖樹》已經不如何紅了,但傳聞在八十年代末曾經特彆的紅過。這歌我聽過的次數未幾,都是在電視上、播送裡聽過,冇有特彆找來聽。現在從袁曉依的嘴巴裡唱出來,那感受隻要兩個字: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