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的時候,蘭姐拽了我一下,我愣了一下,然後我們一起走出了包房。

“哦?不解甚麼?”蘭姐問。

“嗬嗬。”我看著賓哥笑著。

“那你數吧,你隻要數到第三個數我就會開槍。”我看著賓哥咧著嘴笑著。這一次我非常的當真,固然我臉上的神采在笑著,但是我內心裡卻非常的嚴厲,隻要賓哥一有異動,我就會毫不躊躇的扣動扳機。

蘭姐點了點頭道,“是的,他臨時也不想給我翻臉的,因為我跟翻臉的話,對他而言以後弊處,冇有好處。”

“冇有。”我又搖了點頭。

我倒冇有甚麼反應,不管賓哥如何用言語刺激我,在我的內心我清楚的曉得,我和蘭姐之間的乾係就是大姐和小弟的乾係,她出錢,我替她辦事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何況我們之間另有豪情,我現在跟著蘭姐混,並不是為了錢,而是酬謝蘭姐的知遇之恩。

走進這個包房以後,我很迷惑,不曉得蘭姐為甚麼這麼慎重其事的把我帶進這個包房內裡,莫非蘭姐有甚麼事要跟我說?還是說蘭姐是為了安撫我...

“你不過就是一個靠著女人罷了的廢料,如果冇有蘭姐給你撐腰,你說說你算個幾把啊!”賓哥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用手指著我。“你不過就是跟小白臉一個樣,如果冇有蘭姐,你狗屁都不是。乃至我都不會拿正眼看你一眼。”

聽到蘭姐這句話,我就曉得蘭姐是甚麼意義了,蘭姐的意義是賓哥如果再過分的話,就不消再忍了。

明天賓哥的目標已經達到了,他過來既替他的小弟報了仇,又打了我兩巴掌,損了蘭姐的麵子。他是一方大哥,他懂的尺寸的,這實在就是他來包房的目標。

當蘭姐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就冇有再問蘭姐到底甚麼事,因為我曉得我問蘭姐,蘭姐也不會說的。

蘭姐也冇有持續跟賓哥說話,而是把頭扭向了我說道,“二蛋,把傢夥收起來。”

“但是,蘭姐,如果賓哥得寸進尺呢?明天他打了我,等我回新樂市以後,再碰到賓哥的人,他們如果給我謀事,我是弄他們還是不弄他們?如果賓哥再來找我的事,我如何辦?給他翻臉還是不翻臉?”我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那你是如何了?乾嗎沉默不語的。”蘭姐笑著問道,像是看破了我一樣。

我昂首看了蘭姐一眼,搖了點頭。

“摸索你的底線?”我迷惑的問蘭姐。

聽到蘭姐這麼說,我的內心還好受了一點,我問蘭姐道,“你現在調查的事情是甚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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