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廣州,我每天麵對很多不太喜好打仗的人。每天為了餬口而馳驅,為了找事情而到處跑,到處低聲下氣地向人問路,低聲下氣地向那些傲岸的前台蜜斯,低下了我的頭,溫言軟語的向她問話,固然在我內心中,我已罵了她不止一百次,但是我不能說出來,因為我說出來,我便能夠落空這一個失業機遇。但是在網上,這統統統統都不必理睬。我甚麼都敢說,我可覺得所欲為。
我真的感覺很悶,我不敢想像長此下去,我會變得如何樣,一個寫不出東西的人,一個再冇有思惟火花的人,或者更可駭的是,一個發瘋的人。
但是,他說過冇有做到,他不準我上彀。
真的,請你消逝,我們,到此為止。
卻想不到,昨晚,你俄然又一個電話打來,我冇接,你的簡訊來了,說你在廣州火車東站,為甚麼現在纔打電話,你已經上火車。我複書說,我冇有打,我不會自討敗興。是的,當初,先吵嘴的是你,也是你說不睬我的。
也有些人問過我,乾嗎不但是處置寫作,而是邊做其他的邊寫作。我也想過這題目,也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江郎才儘》。我的答案是:我的寫作源於餬口,假定冇有餬口,冇有多一些的經曆,我也就寫不出真情實感的東西了,乃至有一天無詩可寫,那就真的是江郎才儘了。
但是,就此我也不需求管。真的,請你不要再來傷害我,我過得很好。你不要天真的覺得,我冇有你,會很痛苦。
誰來教教我,我該如何辦?
但是他還嫌不敷,他老是思疑我在網上,是不是跟這個說"敬愛的",阿誰也說"我愛你"?
再如許下去,我思疑我真的要發瘋了。
網上我有很多好朋友,他們都喜好我的筆墨,能夠也冇有理性的喜好上我。每天問我要電話,或者寫信給我,要我複書。實在我固然不愛他們,但是我多多極少有點打動,我一貫不反對男女之間合法的來往,能夠交心但不談愛的那種。但是現在,我曉得他會介懷。以是我都忍心一個一個地傷害他們,他們求我電話號碼,我冇有給一小我,乃至寫信給我,我都冇有迴應。
但是他討厭我上彀,他連我在網上做回我本身的自在,他都不準。
不要再來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