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本來覺得會有很多男孩打電話給我的。但是卻隻要一個倫教的朋友,是外埠來打工的。我淡淡的迴應,說我不需求浪漫,隻需求事情。真的,一旦印尼那邊同意,我頓時會飛疇昔。實在,如果我不是那麼率性,今晚必然有漂亮男孩陪我玩的。誰叫我罵跑了癡情的也很顧事情的星另有偉?想想本身偶然也真傻,老是不懂珍惜麵前人這個事理,偏要心高氣傲,樣樣十全十美,實在他有甚麼好,要漂亮冇漂亮,要錢冇錢,還這麼老!不過,我偶然想想,我老是說那麼多人忍心傷我,實在我何嘗不是傷害了很多愛我的人?秋池曾說過,以我的脾氣,必然會傷害天下上任何愛我的男人。這句話給我印像很深,莫非他說我到處包涵?不是呀,我隻是太熱忱,也不忍心傷害任何人,卻傷了統統人,包含我本身。
和順的夜
回到房間,翻開收音機,正播著《夜太黑》:隻是夜太黑,卻遮不住眼角滴下的眼淚,夜太黑,它又給過誰暖暖的安撫......一如我現在的表情。那機輔音質不太好,已經很陳舊了,但是我仍不捨得丟棄它。因為,它是阿狼當年------阿狼就是《相思》裡的男配角BIN。冇錯,是阿狼當年為我花了一個月的時候,幫我弄好這在家擱置了幾年的破玩意的。這上麵流著他的汗水,尚留著他當年握過的餘溫。我不曉得我真的愛不愛他,隻曉得我很馳念他,他是我見過的最真的人,在我病後仍不捨不棄。而我,還竟然忍心傷害他。(詳見《江城子。相思》或樂文版《相思》)。不曉得,徹夜,他又在做甚麼,會不會想起和他相隔千裡的我?實在,我喜好管本身叫南邊的狼,就是為了記念他,因為他姓梁,讀書時同窗都管他叫阿狼。
實在,愛我的人那麼多,我又何必固執於騙我的人。隻是我寫過一篇《你愛我甚麼》,現在我真想問問我本身,你到底愛誰。但我又不肯深想,我隻把統統都交給時候,讓時候去證明誰纔是最愛我的人,那我一樣會最愛他。
我走出陽台,微小星光輕灑在曇花上,葉子翠綠,是否,它已錯過了最美的著花時節?"好花未幾時,呀,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尋芳蹤......"俄然想起那典範的《女人花》,又如我的《花語》,甚麼花,美景不長,還不如天上浮雲一片片!
想起今早整天泡在網上,一邊打稿,一邊在QQ上,和朋友大談阿誰瘋老頭如何如何壞,然後再複製疇昔他那篇渣滓作品氣他,還複製彆人說愛我的句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實在我又何必為如許無謂的人費心,品德天然會怒斥他,社會也必將鄙棄他。倒是冬瓜貓弟弟的說話很值得沉思,他說下次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和他再走到一起了,四十多歲的男人最會哄人,而女孩子老是耳軟。是的呀,我實在已明智的分離八次了,可最後還甘心自撲火海,不過現在也還未遲,畢竟我還冇喪失了甚麼,隻是華侈了那些電話錢和上彀費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