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房老太太嘲笑道:“你不是病得起不來了嗎?這會兒又趕過來做甚麼?我又不是外人,你不消客氣著特地來見我。”
世安院穿堂暖閣裡,長房老太太展開眼睛問:“現在甚麼時候了?”
慧珠點頭道:“嗯,奴婢這就去安排。”
潘氏咬著牙道:“行!如何不可!”
潘氏板著臉道:“王氏,我還冇死,三房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潘氏招手道:“返來,說動莊氏後,派個機警又不得用的丫頭去聯絡珊瑚。”
康嬤嬤神采有些順從,她躊躇的道:“莊氏不見了孫子都不奉告謝氏,可見是至心為謝氏著想的人,您說她會不會叛變我們?”
雙福把五個香囊撿起來遞給潘氏,潘氏收在懷裡道:“既然這幾個香囊有題目,雙福,你帶著幾個婆子去把她們都給我打死了事。”
潘氏一本端莊的道:“這還用問,哪個通房丫頭不是仗著主子寵幸,就敢跟主子要犒賞,必是用安哥賞的銀兩買的。並且正因為安哥媳婦還懷著身子,纔不能留下這等包藏禍心的人。”
潘氏氣到手抖顫抖了,生硬的笑道:“我病了幾天,倒是不曉得阿誰下人把對牌交給安哥媳婦的。”
潘氏真的忍不下去了,板著臉拄著柺杖快步走了出去,丫環婆子們都跟了上去。
潘氏去看了謝氏出來,對長房老太太道:“大嫂,我已經好了,安哥媳婦就不敢勞你操心了,你且歸去歇著吧。”
長房老太太禁止道:“不消!派小我時候盯著她就是了。”
潘氏點頭道:“多謝大嫂了。”
長房老太太似笑非笑的道:“急甚麼?不問問她們哪來的錢買這等香料?更何況安哥媳婦還懷著身子,比來不能見血。”
守在內裡的福春看著康嬤嬤走了,從速出來服侍潘氏。
長房老太太看著潘氏拜彆的背影,歎道:“越老越沉得住氣了,擱之前不脫手撕人也得大吵一架,看來她另有我們不曉得的底牌啊。”
長房老太太喝止道:“站住!安哥媳婦受不了喧華,跟兩個丫環一個婆子去服侍就行了。”
尹氏看著劈麵潘氏那張臉,感覺本身將近忍不住笑了,從速側過身去。
潘氏氣得抓著柺杖的手青筋畢露,滿臉都是笑容的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前幾天傳聞安哥要返來了,早晨衝動得睡不著覺,起來吹了冷風就有些頭痛。冇想到倒是讓大嫂替我操心管家了,都是我的罪惡啊。我現在好了,不敢再讓大嫂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