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年想到潘氏屋子裡,母親貢獻的那些珍品,就感覺諷刺。她看著內裡的風勢,想著今晚或許是個契機。
哼,不過是個死了爹孃的小孤女,現在長房自顧不暇,獨一的孃舅輔國公遠在都城,她就不信,她還能逃出她的手掌心了。
她去正房看了阮瑾厚,又和畫屏、青鸞她們嘀咕了半天,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回到西廂。
何氏癟了癟嘴,扭著腰走了。
康寧院的何氏來講,康嬤嬤吃多了螃蟹,胸悶死了。
她想或許潘氏說的,這院子祖父請人竄改過,可保住在內裡的康泰順利是真的。
崔夫人見阮瑾年舉著棋子,滿腹苦衷的模樣,捂著鬢角,做出吃力的模樣,笑道:“到底是年紀大了,下棋這類費心的事,再玩起來就有些吃力了。”
紙鳶病了,糖藕她們年紀還小,做事不敷細心,春草奉侍阮瑾年洗漱了,在羅漢床上睡下了。
阮瑾年靠著鵝黃色的迎枕,看著院子飄飛的黃葉,想著事情。
崔夫人笑道:“我是感覺下三局就輸了兩局不美意義,要這局也輸了,那我就更冇臉了。”
半夜世安院前麵的康寧院吵了起來,有人尖聲呼喊著,走水了,走水了,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