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搖著頭,慚愧的道:“女人,奴婢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不能再做你身邊的丫環了。”
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這事如果被彆人曉得了,傳出去,女人的名聲就被她帶累了,她不能這麼對不起女人。
阮瑾年本想讓紙鳶給她們發賞錢的時候,和她們說說話,看能不能從中發明些有效的東西,可紙鳶彷彿是懷著苦衷,時不時的走神。
紙鳶看到了,眼裡閃過傷痛的神采,她撲在羅漢床邊哭道:“女人,我不想分開你。”
紙鳶聽到春草這麼說,眼神更加暗淡了,這本來是她的挑選,隻可惜現在她已經落空說這話的資格了。
說完她又看著春草道:“再說了,又不止你一小我是如許,這院子裡的,畫屏、青鸞、春草,等你們出嫁的時候,我一概給五百兩銀子的嫁奩。”
春草眼神暗淡了半晌,笑著回道:“奴婢返來就冇看到紙鳶,讓小穎去她房裡找了找也冇看到。”
西廂的堂屋裡一片沉寂,隻聞聲糖藕和米糕清算碗筷的聲音。
阮瑾年走進臥房,看到何嬤嬤坐在腳踏上,陪著潘氏聊著天,問道:“二姑歸去了。”
春草急倉促的開了門,見本身女人抱著裝錢的螺鈿櫃,喜形於色的道:“你快數五百兩的銀票給紙鳶。”
春草聽得莫名其妙,不過她從小跟著女人,曉得女民氣善歸心善,卻不是個胡塗的人,也不再勸了。
春草責怪的道:“女人,你說紙鳶扯到奴婢做甚麼?”
這句話真是一語成讖了,紙鳶娘千恩萬謝的,拿著紙鳶的賣身契和五百兩銀票,給阮瑾年叩首帶著紙鳶出去了。
阮瑾年從速讓糖藕和米糕去發賞錢,讓春草帶著紙鳶返來。
糖藕看了眼米糕,有些遊移的道:“紙鳶姐姐上午回家去了?”
崔夫人出去接過皇曆,看了看道:“下月初六就是個極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