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玉如喪考妣,更是嚎啕起來。龍雲漠不由皺了皺眉頭。
“孩子,莫怕,你儘管說,有哀家給你撐腰呢!”
珍玉的演出卻遠遠未曾結束,她的手仍舊扯著良岫的衣袖,“殿下,求您不要和珍玉開打趣了,珍玉消受不起,還請殿下將玉扇墜兒還給珍玉,您若喜好,珍玉再讓我那親戚去為殿下雕個一模一樣的獻給殿下如何?”
惜月接著道:“我家殿下夙來不喜好這些東西,比你這玉好很多的她都拿來賞了家道困難的下人,又如何會拿你的這個?娘娘你還是好好找找吧!青禾姐姐說得有理,約莫是掉在地上滾到桌子櫃子的上麵也未可知。”
“曲解?曲解如何會讓她哭成這個模樣?你看著就不心疼?”太後上前拉著珍玉的手讓她起家,又用絹帕替她擦眼淚。
良岫在一旁悄悄地看著這一老一少在本身和聖上麵前演著戲,內心一陣嘲笑。
“太後放心,這裡無事,隻是有些小曲解,怎能勞您操心,還是歸去安息吧!”
“珍嬪娘娘還是再找找吧!誣賴好人的事不成再做了。”
聽了青禾的話,龍雲漠點點頭,對珍玉道:“你也是見過些世麵的,不過是一塊和田玉罷了,你若喜好就讓小福子領你去庫房的存玉閣裡隨便挑,那邊甚麼好玉冇有?”
太後想來是耳聰目明的,慈聖宮離禦書房最遠,她卻聽到了這裡的動靜,因而迫不及待地讓人將她抬了來。
“太後曲解了。”
流月上前對跪在地上耍賴普通的珍玉道:“你有何證傳聞那玉就是殿下拿的?我們一屋子人八隻眼睛都看到你把玉放進匣子又合上蓋子,而後殿下一眼都未曾再看那匣子,你倒說說,眾目睽睽之下,殿下又不是神仙也不會耍戲法兒,她又如何能隔空就把那塊玉拿走?”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演出甚麼花腔兒來。”
那珍玉見太後駕到,自是放聲大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曲。
她一下轎就對上前來恭迎的天子道:“哀家聽聞禦書房這裡鬨了起來,內心擔憂,就倉猝過來瞧瞧,天子你還好吧?”
太後卻瞪了龍雲漠一眼,“哀家如何會不曉得你們男人的心機?不過是今兒個愛這個,明兒又喜好阿誰,朝三暮四。喜好起來就縱著,把天翻過來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不喜好了就丟到腦袋背麵去,不管做甚麼都看不紮眼。珍嬪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你怎能因為那些妖狐媚主的女人不念及昔日情分而欺負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