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初我聽判官提及還不信,現在...您真的為了救那妖王,冒犯天條受了火刑?”

現在,哪一方先想出處理之法,那麼勝算天然就會大些。

俄然,應子玨覺的體內一陣劇痛,經脈已在顛簸,可頃刻間又消逝了去。

“我不明白,我明顯親身送他入的循環隧道,他如何又投胎成了老妖王的兒子,並且,是在十五萬年後投的胎,那麼,那十五萬年間,他豈不就是鬼一個?”

他從保衛口中得知白諾現下的狀況,知他臨時無虞,便就放下了心,隻是當得知雲伊問神君要了鎖魂燈去纔有些急,以是,當閻君出去時,正看到應子玨跌撞在床畔之際。

隻是,誰也不曉得,他的心在滴血。

金龍飛身而下,龍尾一掃,擋住了應子玨,馱著白諾沖天而出,消逝在了應子玨跟前。

“事已至此,帝君不成再躊躇,羽扇上另有雷神的血,雷神心口處另有羽扇留下的傷痕,那四周皆是羽扇留下的戾氣,隻要此時在扇子上施法,令其牽動那殘留的戾氣,必會令雷神經脈大損,到時,魔君自能出來。”

這卷古書,自從到了應子玨手上後,他便一向冇有懂這句話,現在,終究懂了,這一懂,令一貫泰然自如的他彷彿被抽乾了統統力量普通,得竭力撐著桌沿纔不至於滑到在地。

但,應子玨對這個冇有興趣,他被蕪蘅擊中,卻奮力將其劈出老遠,而後也不再管彆人的圍攻,鎖妖陣一現,畫出無數陣法將眾妖層層困住。

白諾趕回之時,恰逢結界被雲伊翻開了一個入口。忙將支出袖中的精魂放出,施法念訣,令那些精魂悉數堵在了那缺口之上,使得纔要大肆打擊的神界堪堪住了腳。

“你曉得了。”

應子玨坐不住,閻君立馬道:“白諾不久前去了地府,我在地府見到了他。”

“雷神,您如何了?”閻君幾步上前攙住應子玨,一眼就看到了應子玨那充滿全部健碩軀體的火刑之傷,頓時嚇住了眼。

“雷霆!”蕪蘅擋住,怒不成遏,飛身前來與應子玨比武,於空中大打起來,身後亦是此起彼伏的戰役聲。

應子玨現下正盤腿於榻上調息,他曉得,心口中的戾氣不儘早散去,白諾隨時能打亂他的經脈,是以,必須儘快規複元氣,不然,魔君便會有了可趁之機。

白諾一頓,望沉迷榖老伯的眼裡閃出了驚光,迷榖老伯卻隻笑道:“您忘了,老伯有迷榖藤,甚麼都曉得,更何況,老伯不傻,你用那羽扇化成的紅珠傷雷神之時,我便猜到你的企圖了,現下,能對抗神界的,隻要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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