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蕭齊天,目光已經冷得足以砭骨:“小子,你好大的膽量,竟敢在平陽郡撒潑,真當我不敢殺你嗎?還是說,你覺得仗著我杜家順手丟棄的一個寶器破琴,就天下無敵了?那我不得不說,你這設法當真好笑!”
“大言不慚!”稀有位權貴後輩同時嗬叱。蕭齊天眸光一轉,看向那幾人,一刹時,那幾位權貴後輩嚇了一跳,噤若寒蟬。
穀少和威少絕望了。
李含春聞言張了張嘴,卻隻要沉默。冷凝雪的美目則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她很固執,這一刻為何卻感覺如此委曲?
蕭齊天,又豈會為杜子騰言語所動?他眸光一冷,伎倆大變。
“你....你找死!”李含春大怒。
他們,竟然活下來了?
“哼!”蕭齊天冷哼,“至於你說弄死我要比捏死一隻螞蟻輕易?我還真不信。有甚麼本事你能夠放馬過來,我接著。”
臉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們難受不已,卻也光榮不凡。他們心不足悸,另有些不敢信賴。
隻是平陽郡守杜曄在平陽郡的威勢實在是太大了,可謂一手遮天。
“為所欲為?哈哈!”蕭齊天大笑,“好一個為所欲為!我且問你們。”
頃刻間,琴聲變得短促,恍若打擊的號角吹響。虛空中,那騰空飛舞的靈氣劍頃刻一頓,轉逝間調劑方向,對準穀少與威少吼怒而來,鋒銳淩厲,彷彿能夠刺破諸天。
他終究明白,冬雷琴為何孤單,為何會明珠蒙塵了。或許,真正懂琴的人還是太少了。這更加果斷了蕭齊天帶走冬雷琴的決計。
“當你們殘暴地將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容顏毀掉之時,是誰為所欲為?”
但是,退得了嗎?蕭齊天嘲笑,向前逼去,右手忽動撥動琴絃。
他的麵相淺顯,表麵荏弱,冇有一絲強者氣味。乃至,他的神采另有些發白,形如病夫。但是,穀少和威少卻感遭到一股股凶煞的氣味從他的身上壓迫而來,比魔窟鬼蜮來得還要可駭。
他嘲笑,看著李含春等人,眸光安靜,語氣卻帶著森然,道:“你們若不給一個交代,這事毫不算完,誰也彆想分開!”
打從她插手修仙宗門以後,走到那裡都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可向來冇被彆人說過一句,更彆提劈麵罵她好笑,井底之蛙。
“但本日......”
也就在此時,那四柄飛劍終究在穀少和威少二人的瞳孔中突然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