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嗒!咣!”
不到半晌,一個羽士帶著信眾回城抨擊的動靜便傳遍了依雲城,連續有趕來圍觀的百姓,也跟著這步隊指指導點,不時有唏噓感喟之聲傳來。
“這傢夥是一個遊方羽士,大師不要聽信他的妖言惑眾,彆忘了空淨大師是如何教誨我們的,隻要儘除道門,方能迎來人間佛國,大師一起上,殺了這個羽士,歸去請空淨大師為大師祈福請功啊!!”
他們是由北門而進,那純陽觀倒是在這依雲城的東門內,在高樹的帶領下,世人走街串巷,浩浩大蕩地向東門進發,聞訊而來的軍士們倒是隻敢遠觀不敢靠近。
“教員,有個醉漢擋住了路!”
他這一喊,無錫便即發明,聽出這聲音中竟然是飽含著佛門的金剛獅子吼功法,早將降魔杵一拋,便向那軍官扔去。
醉漢鼻翼微微闔動,閉著眼睛摸索著擰開葫蘆,昂首灌了幾口酒,一個不慎,彷彿嗆了幾口,向一邊一扭,又將黑彌讓了開去。
俄然人群中一聲暴喝,無錫嗖地飛身而去,一指導上那棉刀,悄悄巧巧便將刀蕩了開去。
“裝醉弄癲!我看你裝到幾時!”
“這位兄台技藝如此了得,為何難為一個莽夫,有甚麼事情不能明說,非要如此裝弄麼?”無錫本來對這醉漢也無甚成見,但見他多次戲耍黑彌,心下倒有幾分不爽,因而身形飄飛,便即擋在了那醉漢進步的線路之上,降魔杵早已點向醉漢的鼻尖。
就在中間世人驚呼之時,隻見那地上的醉漢也不睜眼,彷彿毫不經意地翻了個身,抱著身下的一個酒葫蘆滾了一滾,竟堪堪躲開了黑彌的一掌。
“竟然有不下於地仙修為,恐非這三十多歲的初級軍官所能,莫非……”
“你這妖道,好是短長,如果來為那純陽觀撐腰,那便來吧,貧僧空智就在純陽觀前等你!”
他這一喊,也是將滿身修為加持了上去,頓時便將那初級軍官震得連連發展三四步,那軍官一個趔趄,竟然就此倒了下去,然後頓時便有一個聲音由近及遠,超出城門向城內而去:
那醉漢彷彿再也裝不下去,抱住酒葫蘆打了個哈欠,迷迷瞪瞪地展開了雙眼,大呼道:“大夢誰先覺,醉七我自知,孰辨醉與醒,岔路君莫癡!”
黑彌被他一閃,收不住身形,一把按上了酒樓的門柱!
這類神通太乾天和,是以根基是作為佛家除魔利用,卻不料本日在這裡見到,這軍官何辜,竟然受此災厄,無錫心中不忍,伸手一抹,便將那痛苦的軍官送入了六道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