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長空屏住呼吸：“……！”
麵前是穿戴綠色小恐龍連體寢衣的小小亂，還像模像樣地擺了擺綴在衣服前麵的大尾巴。
本來裡頭另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賀長空一拍門，內裡的動靜卻停下了。
當時賀長空的的確確想過，如果沈雁鳴變成娃娃的話，他就能給沈雁鳴玩換裝遊戲，想讓他穿甚麼穿甚麼。
覺得沈雁鳴會很順從，成果他也隻是扭捏了一下就接過了衣服：“你轉疇昔。”
幾今後沈雁鳴抱著個快遞盒子做賊似的跑回他那已經空置好久卻冇有新人住出去的房間。他拆了快遞，把新買來的衣服丟進本身房間的洗衣機裡洗了，洗完出來又不太敢掛到陽台上晾，隻好開了空調，把衣服掛在室內。
執念這詞聽著也怪彆扭的, 不過沈雁鳴一時也找不到替代的詞語，就這麼說了。
那次打完比賽歸去今後，賀長空獨處時偷偷搜了一波某寶上的毛茸茸配飾，除了貓耳，另有其他植物的耳朵尾巴……當然用處比較奧妙。也有普通一點的，像一些小熊小狗連體寢衣之類，敬愛度也是滿分。
不是說他穿衣這個行動艱钜，而是降服恥辱心的過程很艱钜。
沈雁鳴頓了頓：“這也是你想對我做卻冇做成的事之一？”
賀長空和沈雁鳴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笑了笑。
他變回原樣了！
沈雁鳴伸長了手飛速關好門並反鎖。他手上還拿著一條疑似奇特道具的粉色毛絨絨貓尾巴，他把這尾巴甩了甩，對賀長空道：“……這個我本身搞不定，你幫幫我？”
賀長空開著外放，沈雁鳴也聽到了對話內容，因而舉起喇叭對著pudding喊：“在玩古蹟亂亂，勿擾！”
頭頂貓耳朵。
賀長空可貴有些心虛，低頭摸了摸鼻子，又把他買的那一盒子衣服都搬出來，翻開放到沈雁鳴麵前。
賀長空拍了幾張，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小人，暴露幾不成察的迷之淺笑。他把手機放好，又抽出一件衣服遞到沈雁鳴手邊：“接著換這件？”
身穿粉色圍裙。
誰曉得還真產生了這麼邪門的事？！
把統統衣服換完，古蹟也冇有產生，沈雁鳴還是保持著10cm的身長。兩人都有些懊喪，最後還是沈雁鳴先戳了戳賀長空：“不可就不可吧，看我穿奇奇特怪的衣服你那麼高興，也不虧了，歸去練習室唄。”
賀長空：“……能夠吧。”
沈雁鳴嘴巴張成一個o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