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冇走多久,就被人從背後用力打了一下,落空了知覺。

這一早晨我撐到後半夜終究忍不住睡了疇昔,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輛車裡。

我苦笑了下:“之前或許有分勝算,可明天開端,我對周慎而言不過是仇敵一個。他為了幫忙華博年硬生生奪走了我媽的腎源,我剛纔刺了他一刀,現在他正存亡未卜地躺在病床上,你如果不信賴能夠去探聽探聽。”

周慎腳下的血越來越多。

穆伯仁彷彿是再判定我話裡的實在性:“你說你刺了他一刀,可你現在竟然安然無恙地呈現在我麵前。我熟諳的周慎可不是那麼輕易被人耍的,特彆還是一個女人。”

我說:“你這麼把我綁過來是為了威脅周慎?”

刀柄上滿是黏稠溫熱的血,我嚇得將刀扔在了地上,抖著唇哭喊著:“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可他卻咬牙硬將我紮在他背後的刀拔了出來,我這一刀紮得並不深可也不淺,跟著刀被抽出,又是一灘血灑在了地板上,他顫抖地將刀放在我的手中握住:“如果不解恨,我再給你一次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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