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星光下,嶽青峰溫潤的皮膚、起伏的表麵一同映入眼中,近得讓人有些眼暈。他本身也不知甚麼時候跨坐到嶽青峰腿上了,幸虧輪椅的輪子安得靠後,不然他的腿都不知能不能劈得那麼開。
嶽青峰捂著臉苦笑了一下:“親人不是這麼親的,滿衣是不能化形,阿初你如何能變成如許來紮我?”他另一隻手握住花苞,撥了撥內裡暴露來的柔嫩花瓣,低聲說:“得像我親你那樣才行。”
實在也冇甚麼特彆,就是那張臉比他本身的皮膚熱一點,再親一下也是那樣。他在嶽青峰臉上悄悄啄了兩下,直起家子就要回水裡去,嶽青峰卻攬住他的脖子說:“小蓮花親我時是親臉頰,但是你親我不能這麼親,戀人之間是要親這裡的。”
連念初茫然地想著,大腦彷彿轉得越來越遲緩,眼睛也被人按住,四周完整墮入了一片暗中。他本能夠用神識探查四周,但是大腦和身材都給他一種安然的錯覺,讓他懶怠分神防備,就這麼閉著眼接受著嶽青峰在本身口腔中殘虐。
我讀書少你莫騙我……不是應當看到父親守在她身邊,經心儘力地體貼她,纔會有安然感嗎?
“我也喜好你的山,遠觀雄渾壯美,近看風騷秀出,我一見就喜好上了。”
嶽青峰在他嘴唇上又親了一下,笑道:“這纔是戀人之間的親法呢,感受如何樣?”
說著說著,他俄然發明嶽青峰正含笑看著他的嘴唇,又覺著本身這行動也挺難堪,乾脆化出本相,把葉子一翻,灌滿了水沉到湖麵下,隻一朵花高高挺出水麵,硬是擠到小蓮花身邊泡著了。
先是輕浮蓮花,以後湖邊的影象又高聳地少了一塊,固然時候不長,幾位真人卻立即明鶴產生了甚麼,相互互換了個眼神。徐真人身為長輩天然要彈壓這些愛熱烈的師侄,眯著眼勸他們:“都不準在論壇上混鬨,誰如果胡亂泄漏蓮花道友的隱・私,我就找千蜃閣申請權限封他的帖子!”
連念初晃了晃花莖,化出人形,踏著冰冷的湖水走進圍成一圍的玉質花瓣中心,摸了摸小蓮花,在花苞外親了兩口――一口是她爸的,一口是替她爸親的。
連念初的花頭搖了搖,有些難堪地說:“這花是我的身材,我感受有點彆扭。”
他趕緊看向嶽青峰,嶽青峰老神在在地給他拋了個眼色,含笑傳音道:“我早就把那段切了,我們倆的圓光今後留著本身看就行,不消給彆人看。”
嶽青峰捏了捏他的臉,開闊蕩地說:“早不就改口叫青峰了,如何又叫上嶽兄了?我們倆一個冇婚一個冇娶,豪情也好,誌趣也相投,談愛情不是天經地義嗎?我不是想談,而是冷靜尋求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