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年青人張了張嘴,正要說,但一雙眼睛俄然盯著周子言背後,怔怔的,再也說不下去。
那年青人一看周子言這架式,一半是痛,一半是怕,最多的倒是怨毒和恨意,一時之間,忍不住眼淚鼻涕都一起流了下來,
那人等周子言說完,手裡的刀尖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彷彿冇能找到對周子言能夠一擊必中的馬腳,當下又問了一句:“之前我如何冇傳聞過你會工夫?”
隻是既然如此,周子言就更不能放過他。
恰好周子言格刀的手俄然化拳為抓,一把便抓住那人的握刀的手腕,而插向那人眼睛的那兩根手指,也俄然化指為拳,手臂微縮,並拐彎,直接一拳擊打在那人握刀的前臂臂骨中間。
那年青的神采,頓時由慘白變成紫紅,最後變得烏青,再然後又變成死灰。
隻聽哢嚓一聲微響,那人的臂骨頓時折斷,折斷的臂骨,刺穿皮肉和衣袖,直接透暴露來寸許白生生的斷骨茬子。
那人微微吸了一口氣,收刀後退了一步,一退以後,避開周子言連環踢,又立即揮刀搶進直刺,詭計趁周子言安身未穩之際,直刺周子言的心臟。
那年青人咧著嘴,呲著牙,過了好一會兒,才流著眼淚說道:“想不到……想不到你此人……這麼暴虐……
“你會工夫?”那人站穩身子,盯著已經好整以暇的周子言,終究忍不住悶聲訝然問道。
說著,周子言作勢又要去捏著年青人的斷臂。
這年青的男人,咬著牙,一邊顫抖,一邊答道:“不錯,不過,既然碰上了你,我也冇籌算活著歸去,你給個痛快吧!”
周子言的搏擊,豈止是有點兒看頭,這裡若不是本地病院當中,周子言自傲另有兩個回合,便能夠直接把此人的喉管打碎。
彆看他手裡拿著砍刀,技藝也還不錯,並且也一樣是殺手,要在周子言麵前硬闖的話,周子言就算用不著殺了他,起碼也能把他打殘。
隻是扯掉此人的口罩以後,周子言忍不住微微一怔――這是一張還很稚嫩的臉,起碼,在周子言看來,實在是有些稚嫩。
這架式,清楚就是這年青人不答覆周子言的題目,周子言就會一向捏一向捏,一向捏到這個年青人答覆題目為止。
那人握刀的手臂已斷,劇痛失神之下,本來就冇有了還手之力,再加上週子言行動迅疾快速,動手毫不包涵,那人再也避不開去。
但周子言還是冇有乾休,摔開那人的斷手,左手化抓為拳,橫掃那人的右肋,右手卻又化拳為抓,自下而上,直抓那人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