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常深居家中苦讀,但也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之徒。元徽兄說的但是南邊短毛賊之事?”柳啟原刹時就起來精力答覆道。
“主子明白,主子這就叮嚀下去。”王泳不敢臉暴露一絲的感情,雙手甩了衣袖膜拜在地上,用著近乎麻痹的聲音答覆著。
“殿前失禮,該當何罪?”乾隆麵無神采的問道。
“元徽兄客氣了,請。”坐於右邊的柳啟原趕緊回敬著說道。
“接下來是商討準格爾的戰事…”
殿前失禮,這罪可大可小。就這茶水司小寺人所犯之事本來也算不得甚麼。畢竟不是在天子跟群臣的麵前摔壞杯子,若不是被乾隆聽到聲音,頂多就賠點銀子了事。卻冇成想乾隆不但聽到了,還詰問了。
“是茶水司一小寺人,受了寒,這纔不謹慎打翻端送過來的茶水杯子。”王泳恭恭敬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