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罷罷罷,老天爺呀,您且再容他家陛下再多儘情清閒幾日吧!楊對勁在心中冷靜的禱告道。
劉徹聞言隻皺眉,心道,好個混不吝、不知事的狗主子,主子說話的時候,有你插嘴的餘地麼?既然守在外頭,便安閒外頭老誠懇實的杵著便好,哪倫得上你張口來問的?哼,冇端方!
至於本身個麼?楊對勁不無自嘲的笑:唉,本身一個宦官,左不過是賤命兒一條,又有何足惜的?何況本身現在也是一把年齡的人了,就算是跟著陛下一起去了,也實在冇有甚麼好可惜的不是?
頓了頓,又撇撇嘴笑道:“算她還曉得要傍著朕,冇有朕,她也是冇個活路的!一旦這些孝子篡位勝利,他們又怎會去敬她這個不是生身之母的所謂嫡母?說不得,也是要被摧辱死的命,嗬嗬,這麼些年,她倒也乖感覺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