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阿嬌?!怎的又扯到她身上去了?……統統都疇昔了?!難不成朕冇死?朕,還活著?!”劉徹被楊對勁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搞得有點懵,怔怔的道。

“好了好了,爾莫要做婦人態,哭得朕心煩!你且說說,十七和二十五那兩個孝子現在如何了?”劉徹的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恨恨的道:“孝子,朕毫不會饒過他們去!”

“哦?!如此說來,那金日磾不但不是其心可誅的逆賊,反而還是一個大功臣、大忠臣咯?”劉徹聞言喃喃道,明顯還未從盤曲古怪的本相中回過神來。細細將楊對勁纔將的一番話翻來覆去的回味了半晌,方道:“如此說來此次朕能安然無恙,皇後也出了很多力呐!”

他,他,他……是不是死了?

“陛下,您真真是錯怪金日磾將軍咯!金日磾將軍是服從了皇後孃娘之命特特遣道亂黨當中去做內應的!要不是他偷偷換下了十七皇子欲給您服用的毒酒,用色彩氣味肖似的無毒、卻能形成服用者吐血昏迷跡象的物件兒加以替代,在眾反賊麵前形成了您已中毒身亡的假象,您現在還能不能安然的呆在這未央宮中還未可知咯!陛下~~”楊對勁見狀,從速出言解釋道,人家金日磾將軍明瞭然大功臣,陛下,您老可千萬不能冤枉了他去啊!

毒酒?!他將將被他那幫子逆賊灌了滿滿一大杯毒酒!

“唔,皇後倒是個好的!她倒是還算懂些子分寸!”劉徹聞言麵色稍霽,微微點頭道:“她不愧乃朕之嫡妻。也不妄朕這數十年來,就算她一向一無所出,也未曾將其燒燬!她倒是個知恩圖報的!”(未完待續。)

“陛下您胡說甚麼呢?你一貫洪福齊天,怎的會這裡等閒的駕鶴西去?呸呸呸,可不能胡說呐!不過,顛末那麼一場變故,您也是氣血兩虧、元氣大傷,已是昏倒了兩天三夜咯,老奴每日裡守著您,也實在擔憂得緊啊!醒了就好!您醒了就好!”楊對勁以手拭淚道。

“回陛下的話兒,十七皇子早已為二十五皇子所誅,而二十五皇子在雄師安定兵變之際便為金日磾將軍親手所擒。現在,正關押在天牢等待措置哩!皇後孃孃的意義是,究竟該如何措置這位謀逆的皇子,還需由陛下醒來以後聖心專斷,她萬不敢,越俎代庖。”楊對勁聞言忙回道。

“陛下,您可算是醒過來咯!瞧著您如許一向昏倒不醒的,老奴都將近給急死咯!您如果再不醒過來,老奴,嗚嗚……可真不曉得該當如何是好了!”此時,不遠處的小隔間內忙忙的走出一人,明顯是聽得了劉徹這邊的動靜後,聞聲而來的。隻聽得那人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了,話來話外猶帶著對劉徹滿滿的體貼,見得劉徹醒來便忙一溜煙的吃緊小跑著奔了過來,竟是喜極而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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