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覺得你依著他的話招認了便能有個活路?敬兒啊,你好胡塗呀!我兒想過冇有,一旦你依著江充這逆賊的話兒招認,在攀咬出了你的表姐妹、表兄弟的同時,便也是坐實了你參與巫鎮今上的罪名了。巫鎮今上,多麼大罪?你以為,你還能有命留在此大家間麼?不但是你的性命,恐怕就連我公孫家滿門的性命也要就此就義了呀!到頭來,你不但仍舊逃脫不了一個極刑,還平白扳連了你的一乾親人啊!這等令親者痛,愁者快的蠢事兒,你也要去乾?胡塗,真真是胡塗至極!”公孫賀痛心疾首的道,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哼,便宜這長季子咯!”江充冷冷一哼,繼而暴露一抹森然的詭異淺笑,對正處在哀慟中的公孫敬聲道:“如何樣?公孫公子,你還要向你那父親一樣剛強麼?如此冥頑不靈,可不是功德哩!喏,麵前你的父親的了局,你也是親見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