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殘雲的洗了一個戰役澡,霍去病風風火火的一起奔到了自家待客的大花廳,便見得一英朗不凡的偉岸身影杵立在花廳一隅。
“哦?!本來是姨母啊,不知娘娘有何指教?”霍去病聞言瞭然的挑眉道。
到底還是個半大孩子,被整年裡可貴見上一麵,卻始終非常寵愛自家的親孃就這麼不包涵麵的在旁人麵前嗬叱,小正太劉據還是有點接管不了的。一張粉嫩的包子臉,刹時委曲的漲紅,一雙大眼中蓄滿了流水,泫然欲泣。
“……去病,不瞞你說,本日是你的二姨母特特遣了我過來的。”衛青聞言一怔,繼而沉聲開口道。
“娘~~,你如何也幫著拿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說話?”
衛子夫見狀欣喜一笑,悄悄撫摩著自家寶貝兒子的頭,神情慈愛而和順的道:“據兒,時候不早了,你還是速速回博望苑去吧!不然,你父皇曉得了你暗裡來披香殿,就該不喜了。”
“孃舅,讓您將手中軍務移交於去病,那是陛下的意義!”霍去病沉聲道。
“甚麼?孃舅來了?!還不速速請長平侯爺到花廳安坐,好茶好點心的服侍著,本侯去梳洗梳洗就來。”聞言,霍去病心下自是歡樂。嗅了嗅本身渾身高低的一身臭汗,不由皺眉,這幅德行如何去見孃舅?冇得讓孃舅被這身臭汗給熏死。得,還是從速的去梳洗一番纔好見自家親親老舅咯。
“是呀,這是陛下的聖意,孃舅清楚的很!對著你二姨和據表弟,孃舅也是這麼說的。”衛青臉上不由出現一絲寂然之色。
“仲卿,不是我這個做姨母的遷怒於去病那孩子,實在是那孩子這些年來與我們衛氏一族愈來愈離心離德,做得有些過咯!”
“嗬嗬,我這不是傳聞孃舅您來我府上,太歡暢,一時情急,才忘了形的嘛!”霍去病聞言不美意義的饒了饒頭,憨憨的笑著道。
“孃舅本日特地來去病府上,應當不止是來看望我這個外甥這麼簡樸的吧!有甚麼事兒,還請孃舅明示。”
“侯爺,長平侯來訪。”一旁的仆人倉促稟報導。
“……去病,你姨母與你據表弟對幼你代替孃舅手中統統軍權的事情很有些微詞。”衛青欲言又止,神情隱晦的道:“是以,你二姨母才特特遣孃舅過來給你遞一句話兒:甥舅一家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去病啊,你二姨是你嫡遠親的姨母,你據表弟是你嫡遠親的親表弟,我們是一家人,你今後做起事來,要多想想我們這一家子,凡事都當以我們這一家人的興衰榮辱為先纔是呀!”